嘩——
台下的人議論紛紛。
“啊,是那個流河旱樹嗎?”
“怎麼可能,他哪有實力進入東大。”
“說的也是,長得一點也不像啊。”
走向演講台的兩個青年無論從衣著還是儀態都形成鮮明的對比。
彌海砂在人群中觀看穿著西裝服三件套,儀表堂堂的夜神月從容走上演講台,他英俊淡漠的臉上帶著對未來的堅定穩重,從內到外散發著好學生以及貴公子交融的氣質,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而跟在他後麵的另一個新生卻也沒有被夜神月這股氣場鎮壓下去,他完全是夜神月的另一個極端模板。
一件簡單白色長袖搭配長至拖地的牛仔褲,略長的黑色頭發幾乎蓋住了他的眼睛,他的皮膚很白像是常年照不到太陽般的病態白,死寂呆滯的眼睛底下有著兩個明顯濃重的黑眼睛,直勾勾盯著前方的夜神月。
夜神月。
流河旱樹。
彌海砂為台上的兩個青年鼓掌。
台下的學生還在說著悄悄話:
“聽說這兩個人的成績都是全科滿分。”
“真的假的?!”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嗎?!”
“……”
新生致辭結束,兩人走下演講台回到座位。
夜神月一看見身邊的座位坐著一名女生不由一愣,隨即很快就冷靜下來。
她怎麼會在這裏?
彌海砂是特意用錢跟夜神月旁邊的同學交換了位置。
在這個世界是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
除了死亡筆記。
彌海砂今天穿著一套學生製服,還是那個黑色雙麻花辮的假發,臉上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正在假裝記筆記。
夜神月坐下位置,左邊是那個行為怪異的流河旱樹,右邊是目的不純的另一位死亡筆記主人。
流河旱樹還在跟夜神月交談,突然側麵伸出一張白色明信片和一支筆。
夜神月身邊的那個打扮普通的女生隔著眼鏡爆亮出光芒,十分緊張地怯怯問道:“那個,流河同學,可以幫我簽個名字嗎?”
夜神月好看的眉頭一皺,不解地看向伸在自己麵前的手。
她這是做什麼?
流河旱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找他簽名,小小的停頓了一會兒接過筆在明信片寫下流河旱樹的名字。
“謝,謝謝!”彌海砂得到了簽名更加得寸進尺,“那個,等下入學儀式結束後可以和你合影嗎?”
彌海砂似乎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冒犯到對方,立馬解釋:“我,我的意思是你很特別,有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夜神月跟流河旱樹不約而同看過來。
似乎不理解彌海砂的行為。
彌海砂矜持不了多久,幹脆自暴自棄:“好吧,我追星,流河同學的名字跟電視上的流河旱樹一模一樣,還是全科滿分的新生代表這點太有魅力了。”
夜神月狹長的眼眸計算著什麼,忽然提出跟彌海砂交換位置。
“哎?可以嗎?”彌海砂反問夜神月。
夜神月隻是微微一笑,似雪峰融化成溪流,“當然可以,你不是還想跟流河同學進一步交流嗎?”
正好我成全你,隨便轉移這個流河旱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