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香奈惠姐說我是還有點應激,明明都好了啊。”

“她說我的右手被重創兩次,短時間內還是不行,建議我先試試左手。”

她說著,唉聲歎氣地拉過一張椅子挨著義勇坐下,和他抱怨著。

“你也知道的,我也不怎麼會左手,現在會一點還是前段時間被那個混啊不,被那個宇髄就是那個音柱拉去才學會了一點。”

“哇,義勇,你是不知道,那個家夥居然有三個老婆!而且!!”

她的聲音有些崩潰。

“你還記得嗎,我們當初去的那個花樓,就是在路上被拉進去的那次。”

富岡義勇聞言,神情有些好奇,他自然是知道那件事,他沒有跟別人講過,有點奇怪地問道。

“我記得,那次你玩得很開心,怎麼了。”

聽到他的回答,鶴田真理一拍腦袋,神情有些抓狂,低聲哀嚎著。

“那裏!居然有那個家夥的老婆!!”

“還是三個都在!你說說誰會讓自家老婆去花街那裏待著啊!我被認出來了啊!被抓包了!上次在開完會的時候差點讓其他人都知道了!!”

“連錆兔都在那裏!要是被他知道了!他會怎麼看我啊——嗚嗚嗚義勇...”

富岡義勇任由鶴田真理拉拽著自己的手臂在哭嚎著,他回想起當初的場景,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身邊這人。

猶豫片刻,他輕聲安撫著她,小聲說道:“其實,我覺得錆兔不會介意的。”

聽到義勇這個回答,鶴田真理一臉驚恐地看向他,臉上還掛著莫須有的眼淚,驚呼道。

“你怎麼會這樣認為!?”

“你難道忘記了,你剛來那段時間,我倆惹火了他,被追著打的場景了嗎??”

“就因為那件事我們還被真菰姐抓去挨訓了!!”

富岡義勇聞言,陷入回憶。

【真理,這是在說哪次?】

【弄壞了他寶貝的龜甲紋衣服嗎?還是把他寶貝的頭發弄禿了那次?啊那次我也被整了...】

【嗯...應該不是這些吧,難不成是看他洗澡?啊,也不是...到底是哪個呢?能讓真理記這麼清楚...】

【總不是半夜睡覺的時候總搶他的被子這個??】

富岡義勇實在想不起來,神情糾結著,眉間緊鎖,像是在想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

一直在獨自抱怨的鶴田真理見身邊的義勇沒有搭理自己,停了下來,看到他那苦大仇深的模樣,錘著他。

“喂,義勇,你在想什麼呢?快點理我啊,我一個人在說多沒意思。”

富岡義勇神情莫名低落,低聲說道:“對不起,真理,我想不到我們之前做了什麼被錆兔追著打的這件事...”

鶴田真理見自己隨口抱怨的話,居然被他這麼認真的想了這麼久,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啊...我隻是隨口說說,你不用想的那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