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並不適合擔任老師的職責。
婉拒無果後,他隻好拿出對待國一的態度,來招待獪嶽。
這樣導致了稻玉獪嶽接連在這三人手下嚐盡失敗的滋味,然後在錆兔的鼓勵中,越挫越勇。
所以,現在自身水平和心性都成功地精進一步的獪嶽。
在麵對他們的稱讚時,屬實有點頂不住了。
錆兔結束與義勇的切磋後,來到獪嶽身後,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哈哈哈!獪嶽,要直麵自己!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稻玉獪嶽仰視著這讓他向往的強大男人,聽著他的話,羞紅著耳朵,支吾道。
“嗯...我知道了,錆兔大哥。”
對麵的鶴田真理見狀,直接掄起日輪刀,刀麵毫不留情地拍著錆兔的腦門,皺著眉對獪嶽不滿地說道。
“喂!獪嶽!我才是你師姐吧!”
“你怎麼就聽錆兔的話!”
稻玉獪嶽目光驚悚地看著那上下起伏,冒著寒光的刀麵。
就那樣拍在不躲閃的錆兔腦門上,他的手指指著那,發出有些顫抖的聲線。
“師...師姐...”
錆兔無奈地伸手撥開麵前鋒利的刀身,對著真理說道:
“真理,不要這樣玩日輪刀,要是再把我頭發削沒了,我真的會生氣的。”
鶴田真理見錆兔那認真的眼神,回想起小時候調皮時不小心做的某件事。
她心虛地收回日輪刀,反手插回刀鞘,金屬間的碰撞聲是那樣清脆。
“切,小氣鬼,都什麼時候的事了,記這麼久...”鶴田真理癟著嘴,碎碎念著。
獪嶽聞言,露出震驚的神色。
她注意到獪嶽的神情,嫌棄地補充道:
“你個臭小鬼放心好了,我才沒空去削你頭發呢。”
“還有兩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準備出發吧,獪嶽。”
獪嶽聞言,正色道:“我知道了,師姐。”
“還有...”他躊躇著。
鶴田真理接過義勇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珠,說道:
“還有什麼?你直說,猶猶豫豫的算什麼男人!”
鶴田真理不清楚,在她說出這句神似錆兔的話後,她的兩名小夥伴被莫名戳傷了。
【不要學我說話啊,真理!】
錆兔眼角直抽,這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抖了一下。
【猶豫...嗎...】富岡義勇的眼眸閃爍了一下。
隻見,稻玉獪嶽端正態度,轉身對著他們三人鞠躬,發自內心地喊道:
“很感謝,很感謝前輩們這段時間對我的教導!”
鶴田真理眨巴眼睛,看著前方突然禮貌起來的獪嶽,聽到他的話,她沒有率先回應。
另外兩名各懷心事的人,也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場麵一度陷入沉默。
稻玉獪嶽保持鞠躬的姿勢,眼睛直直盯著腳下的土壤,發覺了這沉默的空氣,額角冒出密汗。
【怎,怎麼了,是我說錯話了嗎?】
錆兔率先反應過來,他走上前,拍拍獪嶽的後背,讓他起來,爽朗地說道:
“不用謝,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隻要努力成長就行!其他的都不要去亂想!”
稻玉獪嶽仰頭看著錆兔,這是一名讓他很崇拜的男人,閉著眼,羞澀地喊道:
“我明白了,錆兔大哥!”
鶴田真理見狀,睜大雙眼,拉住一旁的義勇,不可置信地指著那會害羞的獪嶽,吐槽道:
“義勇,你看到了沒,這臭小子已經忘記我們了,他居然會對錆兔害羞!”
“害羞就算了,他居然還是那麼別扭的表情!”
【地鐵老人手機.jpg】來自真理的內心。
富岡義勇看著她的神情,再看向一臉無奈笑著,摸著獪嶽腦袋的錆兔。
他默默點了點頭,認同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