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灑落的酒水流盡,鶴田真理就這樣沉默地與煉獄槙壽郎對峙著。
秉著對現任炎柱的敬意,以及他是那對兄弟父親的尊敬,她沒有直接揍上去已經很有禮貌了。
被別人莫名其妙的襲擊和辱罵,這種事擱誰都會不爽,更何況是性子有些衝動的她。
煉獄槙壽郎站在走廊上,俯視著站在走廊前麵的鶴田真理。
他方才在大兒子回來時,透過門窗的縫隙注意到了那小子不太正常的表情。
隨後看到走在他身後的,那名當初背著杏壽郎回來的女劍士,心下了然。
他十分了解杏壽郎的性子,那小子能夠喜歡上這樣的女性是他不能阻攔的,但是他並不讚同這件事。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杏壽郎那孩子能夠駕馭的。】
煉獄槙壽郎這樣想著,注視著眼前不卑不亢地盯著自己的女人。
不,準確說是劍士,還是一名強大的水柱。
“你,以後不要再來煉獄家了,這裏不歡迎你。”煉獄槙壽郎說道,“我的孩子不需要你。”
鶴田真理聞言,眉梢一挑,嗤笑道:
“切,煉獄家又不止你一個,脾氣暴躁不說,還是個渾身散發惡臭的糟老頭,趁早到和尚廟裏吃齋念佛吧。”
“省得讓那倆家夥生活得那麼壓抑,杏壽郎並不是現在的你可以隨意指使的,你這個不靠譜的家長。”
煉獄槙壽郎忍著怒意,他不能出手打小輩,眯起眼眸俯視著她,咬牙切齒道:
“...你這樣的女人是沒有人會喜歡的。”
鶴田真理聳聳肩,無所謂。
“反正又不是要你這個糟老頭子喜歡,你兒子喜歡我就夠了~”
“你!”煉獄槙壽郎氣得說不出話,“...隻會逞口舌之爭的瘋女人!”
“喂喂喂,炎柱大人,好歹我也是個柱啊,我希望您不要帶著歧義看待我,要是我一個沒忍住,誤傷了您可怎麼辦啊。”
“啊,對了,您這麼久沒出任務了,估計身子骨都不行了吧。”
“您看還是不要這樣針對我了,萬一您受傷了,杏壽郎和千壽郎可要傷心了。”
“唉,您可不要責怪我的無禮呀~我可是對前輩這樣的人物非常的~非常的充滿敬意啊。”
鶴田真理冷漠著臉,陰陽怪氣地說著眼前之人。
煉獄槙壽郎陰沉著臉,掰著手指頭,邁步朝鶴田真理走去,一把抓起她的衣領。
鶴田真理並沒有反抗,畢竟她再怎麼陰陽他,她也不會對眼前這位老男人動手。
畢竟,這個人可是杏壽郎的父親,要是她動手了,他或許會很傷心吧。
鶴田真理仰起頭,被拽緊的領口讓她感到些許不適。
她仰視著上方的老男人,低語道:“怎麼了?炎柱大人,我是說到您的痛處了?”
“啊,真遺憾,應該讓他們倆也看看您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啊。”
煉獄槙壽郎聞言,直接手臂上移,握住了鶴田真理的脖頸,稍微用力。
他是真的不明白杏壽郎為什麼會喜歡這個女人。
就在這時,遠處的走廊匆忙跑來了一隻煉獄杏壽郎,他是被千壽郎叫來的。
當他遠遠看到自己父親對真理動手的時候,趕忙出聲喊道:
“請住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