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宿長老認為自己元嬰修為十分穩固,對上一個剛元嬰不久的沈秋是綽綽有餘。
而他不知道的是,沈秋就是故意把凝氣丹給掌門,為的就是引他出手。
上一次的對峙,她被景宿長老的威壓碾壓得快趴下。
這一次,便讓她堂堂正正報上一次的仇。
伏柒懶洋洋地趴在大石上,看著兩人的對峙。
雖說景宿長老的修為已是元嬰後期,但沈秋的修為也是實打實曆練出來的,再加上自己給她的法器,對上景宿長老,也輸不了。
伏柒抓著手中的投影石,打了一哈欠。
她都等這老賊好久了,在他踏進峰內之時,投影石就已經讓伏柒給啟動了。
這裏的畫麵清清楚楚地投映在了練武場的上方。
練武場是宗門最熱鬧的地方,即便是晚上也有很多弟子。
景宿長老不認為沈秋能在他麵前耍什麼花樣,而另一旁趴著的伏柒,根本就不入他的眼,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伏柒在搗鼓什麼。
在他心裏以為自己誌在必得時,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這副嘴臉已經被宗門弟子看得清清楚楚。
沈秋看著麵前道貌岸然的景宿長老,語氣淡淡地開口,“凝氣丹我隻得到一顆,已經送給了掌門,長老請回吧。”
景宿長老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不肯說實話,也就不用活著了。”
隻要把人殺了,他就不信拿不到。
景宿長老飛身向前,手中靈力運轉,沈秋也毫不畏懼直接迎戰,兩人你來我往,根本分不出勝負。
景宿長老不曾想沈秋如此難對付,而他也沒了耐心,直接取出一疊符紙,嘴裏念叨著口訣。
符紙應聲而起,化作十二道金光飛向沈秋,形成一個符陣將沈秋圍住。
而在景宿長老布下符陣之時,沈秋手中的困靈陣已直接將整個峰頭罩住。
困靈陣是高階陣盤,遠比景宿長老的符陣強得多。
在他將要露出得意的笑時,卻沒想到自己全身的靈力似乎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沈秋作為布陣者,自然不會受影響,而他的符陣,早就被沈秋破了。
景宿長老根本不敢置信,那可是他最為得意的符陣,若不是為了凝氣丹,他也不會拿出來,可沒想到居然被區區一個小輩給破了。
想到自己的符陣被破,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毫無形象吼道,“你怎麼可能破得了我的符陣?”
伏柒又打了一個哈欠,為了應對他這個符陣,伏柒都不知道做了多少符陣讓沈秋破陣,為的就是一擊必中。
如今麵對景宿長老的符陣,自然輕而易舉地破了。
沈秋淡淡開口,“不過是一個符陣,隻要找到死門,又有什麼破不了?”
這是伏柒教她的,氣勢一定要足,越是冷靜,越是氣人。
被破了符陣的景宿長老,本來就已經怒不可遏,如今又聽到沈秋這番話,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看向沈秋的眼神充滿殺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我的靈力全無?”
景宿長老一邊警惕,一邊試圖運轉靈氣,卻半點用都沒有。
沈秋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問他,“你那幾個徒弟,怕是活不久了吧?”
景宿長老沒想到他居然會問這個問題,若是以往,定然會心生警惕,可如今氣在頭上,也懶得兜兜轉轉,“不過是廢人,活著又有什麼用?我堂堂元嬰修士怎麼可能會讓廢物當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