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誰不知道新科狀元娶了丞相千金,羨煞旁人。
現在何神醫居然狀告新科狀元,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你和孟正堂是何種身份?”京兆尹問。
“我是孟正堂的妻子何月,旁邊兩孩子正是我和孟正堂的一雙兒女。”伏柒牽著寶珠的手,生怕她害怕。
而書意抿著唇,身體板板正正,這就是娘跟他們說的,要為他們自己找回公道,這樣他們以後才能堂堂正正做人。
“可有證據?”
“自然,我這有孟家村的戶籍,還有和孟正堂的婚書可以作證。”
“你所言可有證據?孟正堂當真做了拋妻棄子、意圖殺人滅口之事?”京兆尹一臉嚴肅。
這事牽連重大,他必須好好問清楚。
“所言沒有半分虛假。”
外麵有太多百姓看到,京兆尹也隻能讓人去把孟正堂帶來。
孟正堂在聽到官差的話慌了一下,隨後很快鎮定下來。
不過,臉上多少帶點憤怒,沒想到何月母子三人居然都還活著,還敢告到京兆尹。
安凝兒聽說了,心裏慌得不行,沒想到晚了一步,要是早就把人解決了也就沒事。
她也急匆匆跟著一起去,還讓人去通知她爹,生怕出了什麼事。
孟正堂一眼就看出堂上幾人正是他的原配和孩子。
不過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吃驚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變化那麼多,但也掩不住對他們的嫌棄。
外麵圍觀的百姓在悄聲討論,讓孟正堂眉頭緊擰,怕對自己名聲有礙。
安凝兒發現伏柒看到自己時,表情淡淡,似乎並不覺得奇怪。
想到自己花了兩千兩買玉露膏,便覺得自己是冤大頭,對方明顯就是知道自己身份才刻意抬高價格。
寶珠和書意看著孟正堂,並不言語,麵前的爹爹可是想要他們的命。
對於母子三人的的身份,孟正堂並沒有否認,不過對於那些罪名他並不承認。
“這個婦人確實曾經是我的妻子,隻是她和一個叫趙五的人有染,我已經休妻,並不存在停妻再娶的說法。至於殺人滅口更是無稽之談。那一雙兒女自願跟著這女人走,已被逐出族譜,現在和我並沒有關係。”
安凝兒沒敢和孟正堂說自己打聽到的事情,畢竟要是說了,說不定會被責怪。
“大人,我有證據。”伏柒把手中的信拿了出來。
都是孟正堂吩咐下人去辦事寫下的書信,全都讓伏柒給截了。
也許是孟正堂過於自信,根本不把何月母子放在眼裏,對於那些書信也十分直白,跟他說的話大相徑庭。
如今都成了他的罪證,他也無法抵賴,畢竟上麵還有他的私章。
對比字跡和私章,便能知曉真假。
京兆尹看到那些證據,也是無語。
隻是他現在也是有點頭疼,一個是狀元郎,一個是被皇上賜了牌匾的神醫。
在他還在斟酌的時候,丞相到了,京兆尹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還沒等他說什麼,又聽到三王爺也到了,這又是什麼場麵?
直接把他給架起來了,還都不能得罪。
他冷汗直冒,心想今日是怎麼都得得罪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