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茹蔓看著肥頭大耳的主管對他們連連道歉,很不屑。
一個大男人,一點骨氣都沒有,他身上的汗臭味熏到她了。
田茹蔓嫌棄地一手捂著鼻子,一手離那主管遠了些。
“哥哥,這人太無理了,他身上的臭味熏到我了。”
疼愛的妹妹被人熏到,安德烈怒了,當即就向主辦方那裏打了電話。
主辦方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什麼緣由也沒問,二話不說就將那個主管開除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安德烈問田茹蔓還要隔離這些人嗎?
田茹蔓在主管那裏得到了優越感,也不再抱怨,也就沒再搞事情。
比賽即將開始,安德烈回到了賽場。
看著一圈的賽車手,安德烈鄙夷地一笑,今天的第一也會是他的。
槍聲一響,賽車化成一道道優美的線消失在眾人眼前。
在最前方的安德烈,透過後視鏡看到後麵的賽車,唇角一揚。
車身一個橫向,輪胎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被揚起的濃濃塵土遮住了後麵的賽車手的視線。
其中的兩個外國賽車手被眼前的塵土嚇了一跳,方向盤向一旁猛然一打,兩車相撞。
待塵土消散,兩輛賽車的慘狀才被觀眾看到。
車頭都已經被撞壞,裏麵的零件也被撞得到處都是,黑色的煙霧升起。
至於兩位賽車手雖然沒有被這巨大的衝撞力撞飛出去,卻被已經變形的方向盤抵住胸肺,估計內傷很嚴重。
還有他們的手臂和腿也受了不小的傷,沒個一年半載的估計連床都下不來。
其他的賽車手雖然有被這樣的慘狀驚住,但他們深知這場比賽對他們的重要性,所以他們並沒有放棄。
紀飛沐暗想,幸虧昨天卿念和他說今天的比賽不必太過耀眼,能晉級就行,不然他也可能會有這樣的下場。
想想都可怕。
這個安德烈果然和傳聞的一樣,一樣的不要臉。
雖然賽規並沒有明確地規定中途製造意外違規,可大家都是賽車手,知道賽車的危險,約定俗成的不會這樣做。
紀飛沐更加專心了,也更加不敢小覷安德烈這個對手了。
觀眾對安德烈的做法也頗為不恥,一個勁地說安德烈的壞話。
田茹蔓看到自家哥哥遙遙領先,很高興,對於一旁人的討論不以為意。
賽車途中使手段怎麼了?隻要能贏就行,現在出事了,為什麼都怪她哥哥?
並且,明知道賽車有危險,可能會隨時發生意外,為什麼還要去賽車?
一群嫉妒她哥哥的家夥,自己技術不好,就怪她哥哥,這是紅眼病犯了吧。
卿念對賽場發生的事故不予評價。
倒是在卿念肩膀上的小白為那兩個賽車手打抱不平,“那個安德烈太壞了,竟然在賽車時使用這樣的卑鄙手段,要不是本統怕天道,早就把安德烈按在地上使勁摩擦了!”
小白的狠話在卿念聽來有些好笑,她摸了摸小白柔軟的毛發。
小白收起惡狠狠的表情,頓時舒服地閉上眼享受起來。
卿念搖頭,論給小白順毛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