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拓跋明玉還躺在床上養身體,依照拓跋明玉的身體情況,怕是今生都無法再有孩子了。
卿念暗罵,雞賊的天道,為了保住女主對葉府的繼承權,竟然讓一個本應該活著的孩子被人弄死,服了!
水子頃一行到達京城後,先去見了皇上,太醫給他診了一次平安脈,還是老毛病。
皇上見到水子頃大喜過望,高興且欣慰地說:“子頃雖然才十二歲,在淩定城遇到可怕的鼠疫竟迎難而上,頗有朕之風采。”
水子頃不卑不亢地行禮,“父皇過譽了!”
“皇上說的對,三皇子聰慧過人,小小年紀就如此,長大後必將有一番大作為!”
這話明麵上說沒什麼,可是在一位多疑的帝王麵前說,就有些捧殺的意思。
果然,皇上的麵色不是很好,卻顧及麵子沒有發火,隻是語氣不像剛才那樣和藹。
“三皇子在此次疫情中表現得很好,特封為南王,賜封地台中城、台上城。”
此話一出,眾臣皆驚。
一時之間,水子頃就成了京城裏的最受歡迎的皇子,不,應該說是王爺。
誰不知道台上、台中兩地最為富庶,誰有了這兩處封地,那妥妥地是太子,下一任皇上。
南王府門庭若市,每天都有人來。
水子頃並隻稱身有舊疾,不宜見客。
即使如此,南王府門前還是會有很多人前來。
如今的京城,風起雲湧!
南王府書房,水子頃背手而立,看向遠方。
“王爺。”芸娘恭敬地立於一旁,擔憂心疼地望著水子頃,“如今這般,王爺又會站在風尖浪口之上。”
皇上這般對待水子頃,無非是想找一個靶子,一個轉移轉移別人注意力的靶子。
至於目的,自然是為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不必大驚小怪,又不是沒經曆過。”水子頃淡淡地說。
從小到大,再多的刺殺、下毒手段數不勝數,哪一次不是驚心動魄。
也隻有他的那位傻母妃,直到死還相信父皇,是真的疼愛他們母子。
芸娘的心像是被人攥住一樣,生疼生疼的。
“王爺,您放心,屬下一定會守護好您的安全!”芸娘當即單膝下跪,說的斬釘截鐵,眉間都是堅毅。
水子頃笑了笑,如花綻放……
二皇子府,水子善一臉鐵青,怒氣衝衝地喝了一口涼茶,茶杯砸在桌子上,發出巨響。
“該死的水子頃,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這個時候。”水子善好看的眉眼充滿戾氣。
他好不容易將大皇子幹掉,結果又來了一個。
他身為皇兄都還沒有封王,卻被皇弟捷足先登。
這時,窗戶被風吹開,來了一個紅衣男人。
水子善見此人,戾氣盡散,“你怎麼來了?不怕被人發現嗎?”
紅衣男人未回答水子善的話,徑自坐在貴妃椅上,“你又在無能狂怒?”
“我......”水子善臉色通紅,羞愧不已。
“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有些事情在做之前要想好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