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風見裕也果真問出了這個問題。

夏目涵子有些累,幹脆坐在地上“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或許這段對話不應該是我和你,不如,你直接給安室先生撥通電話吧,又或者說,你們正在通話中。”

不得不說,這種所有推理你一下子就能想出來,一切盡在鬧自重的感覺真不錯。

風見裕也瞪大眼睛不敢說話,安室透也沒有回應,那麵沉默良久,才又有了聲響“看來你果然是扮豬吃虎,不簡單。”

夏目涵子笑了笑“彼此彼此,你這個公安臥底,做的也不錯啊,安室先生,噢你,或許我還稱呼你為降穀先生,會不會更好一點?”

“喂,降穀先生,怎麼不說話了,你要是不喜歡這個稱呼,我可以繼續叫你安室先生的,或者bourbon(波本)。”

言外之意就是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你的公安身份,你還是組織的bourbon(波本)。

安室透眯了眯眼,這個人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雖然內心慌亂,卻並不顯現出來“等你被關起來,你想怎麼叫都沒關係。”

夏目涵子撇撇嘴,安室透無非就是在說,我不怕你的威脅。

還好自己聰明的留了後路。

“是嗎?那不妨告訴你,rum(朗姆)和gin(琴酒)他們的支援馬上就到了,他們已經知道了這裏是哪裏,我相信他們也會聯想到我是來調查chivas(芝華士味)的事情的,而且我們一起的行動並沒有可以避開人群和攝像頭,隻要組織想調查,很快就會知道我是和誰進行的調查,要是找不到我,你說,你逃的掉嗎?你也知道組織的能力的,組織要找的人,除非你日後隱姓埋名,躲在了無人煙的地方,斷絕外界一切聯係,不然……想畢業不比我多說,組織的行事風格,你最清楚了。”

“我和你一起調查案子又如何,你可是自己離開的。”

“那又如何呢?你我都清楚,gin(琴酒)有多麼多疑,他的行事風格可一直都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啊,你真的覺得你逃得過?”

看安室透不說話了,夏目涵子知道自己已經說動安室透了,暗自鬆了口氣才繼續道“或者,按我說的做,我們各自安好。”

............... ........ . .. ...... .. ..

安室透攙扶著夏目涵子躲到山中的一個小陡坡內,夏目涵子安心躺在地上 旁邊放著自己的手機。

“這樣,隻要等著rum(厘米和gin(琴酒)追蹤我的手機信號趙老就好了。”

夏目涵子躺在地上 看著安室透流血的胳膊忍不住露出笑意,這樣舒服不少 ,總不能隻有自己負傷吧!

“我身手靈敏,連路逃跑,你見我受傷,拽著我跑到這裏躲起來,你在找幾個公安在外麵巡邏,這不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了嗎。”

夏目涵子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