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香玉驚喜交加。
走廊上,清晨的空氣卷入永平的鼻子裏,似乎與昨日的不一樣,他心裏很慶幸,多虧了遇到了香玉,他暗暗的在想:她不止是美麗,而且還很善解人意。
多愁善感的永平又想,自己配得上她嗎?他摳心的自問;對方越是優秀,他就越不可能得到她,他與她,之間的差距不是他所能跨的過的。
香玉她想:整座院子裏恐怕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吧!這要比任何的賞賜還要好的多,有些事情,也不是她自己所能理解的,也不是她想去了解的。
走了一段路,香玉轉過頭看向永平,對方似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把頭埋得更低了一些,她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疑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我,沒有。”
“嗯?別裝了,從你的表情裏我都看出來了,有什麼事情連我還要隱瞞的呢?或許我可以幫到你?也說不定?”香玉的自信也分給了永平一些,但這些並沒有讓他脫離自卑。
“其實沒什麼啦,隻是有點想念家人了?”永平抬起頭來,一改剛才的愁眉苦臉,輕鬆的說道;
“說起這,我也有點開始懷念了,”美眸轉動在永平的身上,而不是眼睛上。
兩個人吃完了早飯,商量著一天的分配。永平說:“今天準備什麼地方去呢?
你打扮的真好看。”問著還加了一句不知意味的哈話在其中。他猜想,對方肯定已經想好去什麼地方了,畢竟這天的珍貴,可想而知,它是一年中用一隻手都能數的清楚的。
是的,香玉昨晚上都已經想好了,心細的她也知道,對方一般都會聽她的。別的什麼東西,自己都不怎麼感興趣,很少出去的她,已經習慣了在家裏,所以到最後,她拋掉了所有的浪漫以及私情私意,割舍了許多不舍的東西。
“我想在外院裏種四盆花,”香玉猶豫著幹脆的說了出來,話語卻是令永平大吃一驚。
“啊?種花?”永平有些失望,“我還以為是什麼,”
看著對方的情緒有些低落下去,香玉還是堅持了原則,她不能放棄,每個人都有私心,而她的願望不過是那麼的渺小與微不足道。小時候的她就知道了,留下記憶隻會徒增添傷悲,還不如在精神裏與他過一生一世,那精神的寄托,就是花的花開花落。
隻不過,香玉想的這些,永平現在是不會懂的,以後的他,可能也不會為了這麼一點點的事而回想的,就算要,也想不出她在這一天中,為什麼是那麼的執著,這一點,她是堅信無疑的。
她的聰明,不隻是在嘴上說說而已,正所謂,女人的小心似乎是上天注定的。
自己隻是他她中的一個過客,飄渺不定,隨時都會遠去,香玉的不舍對方不知道,永平的感覺對方不知道,他們都有著各自的理由但沒有一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