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係統抓狂，【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好吧好吧，我認真點。】沈菁菁思考了一會兒，【……其實我剛才真沒跟你開玩笑，你難道沒有發現他今天比以前更凶了嗎？】
係統仔細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氣質好像比之前更凶悍冷漠了一些，但是這有什麼問題嗎？】
對啊，正常人或許哪天心情不好了，轉變比他還嚴重呢。
沈菁菁歎了一口氣，深深為自家的人工智障捉急，【你檢測一下這裏的空氣質量。】
係統一愣。
女孩又繼續解釋道，【剛才我不是問過了嗎？問他是不是經常來這裏，他說是，可這裏明顯不是有人常來的樣子。而且，】
【你不覺得這裏打掃得實在是太幹淨整潔了嗎？就好像是，專門特意去仔細打掃過一遍一樣。】
係統默默看著剛才出來的空氣質量結果，沒吭聲。
沈菁菁目光掃過桌上略顯淩亂的擺設，【而且，就連書桌上這些淩亂的擺放，都顯得太過刻意做作了。】
【一個能夠把整間屋子都好好收拾確保沒什麼錯處的人，又怎麼會唯獨留下這麼一個地方不收拾？】她指尖輕點，【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所以隻可能是做出來給什麼人看的，比如說我，但是又忽視了這個bug。】
係統弱弱反駁，【萬一人就是想著都經常來，就幹脆不費功夫去收拾了呢？而且也沒多亂呀。】
沈菁菁靜靜發問，【你覺得他是那種覺得費功夫就不去做的人嗎？】
係統噎住，【……】好像……還真不是。
【而且你剛才還檢測了空氣質量，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沈菁菁指尖輕點額頭，語氣無奈，【你這是自己懟自己？】
係統秒遁，【……小人魚好像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沈菁菁揉著額頭無語，眼前的桌麵突然投下一片陰影，男人低沉的嗓音近在耳邊，“頭疼？”
沈菁菁神色瞬間恢複正常，她放下手，抬頭看去，點了點桌子的資料，“沒有，隻是覺得這些東西貌似都沒什麼用處。”
男人似乎也不覺得自己大費周章的折騰，結果沒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是一件令人沮喪的事情，隻隨意的點點頭，“嗯，這沒事，我也早有預料。”
他低頭注視著女孩的眼睛，“既然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那我們就離開吧。”
沈菁菁無所謂的點點頭，起身繞開桌子往門外走，“嗯，走吧。”
隨著關門聲，兩人離開檔案室。
“你現在還是上班時間，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上班。”
男人沉默片刻，見女孩就要與自己分道揚鑣往大門走去，突然開口，“……你不是在放暑假嗎？應該也沒什麼事情，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飯吧。”
言外之意，就是留下來一起吧。
沈菁菁頓住腳步回頭，神情似笑非笑，她抬手晃了晃纖細的手腕，那上麵戴著一塊白色的手表，“現在可才九點不到。”
細白的手腕一度奪走視線焦點，張隊眼神暗了暗，強壓下心內升起的毀滅欲望，移開視線，語氣淡漠平靜，“這並不妨礙我之後帶你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