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擦了擦嘴角的血,微微一笑,“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做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首先就是得要刺瞎那隻怪物的眼睛,不然後麵的一切都做不了。
怪物身上綠色的血緩緩流了下來,它沒想到它被一直看不起的螻蟻給害成了這樣。
“螻蟻!我是不會死的,等我醒來之後我定要滅了你們!”
說完它就轟然的倒在了地上,這一塊的冰正好也被融化它就跟著那個冰沉了下去。
它最後留下那句話令人匪夷所思,它說它是不會死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現在葉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安恒現在倒在一邊身受重傷,雖然有丹藥護住心脈,但是那丹藥還是不夠用的。
葉笙拿出了自己煉的丹藥,然後拿了幾顆塞到了安恒的嘴裏,“把這幾個丹藥吃下去,吃下去之後你身上的傷就會好了。”
這就是隊伍裏有一個奶媽的好處,他們隊伍五個人,四個都是奶媽。
安恒感受著體內的熱流開始緩緩地運功,不一會兒他就感覺身上的痛楚消失了。
安樺看到哥哥的臉色慢慢的開始變好,他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這個世界上,哥哥是和他唯一有血緣關係的人了,也是他唯一的真正的親人了。
雖然師尊師兄師妹也是他的親人,但是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季庭知道安樺的害怕,他拍了拍師弟的肩膀,安慰的說道:“不要太擔心,安恒這個家夥禍害遺千年,是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葉笙手上還拿著安恒的劍,安恒的劍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原本他的劍身是冰藍色的,現在他冰藍色的劍身還帶著一絲紅色的花紋,看起來奇異瑰麗。
“這個劍是怎麼回事,這不會是沾了那個怪物的血變成了這樣吧”,季庭一下就發現了這個劍的不對勁。
葉笙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我的靈火的原因,我剛剛用靈火淬了劍身,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花紋。”
現在安恒的傷還沒有恢複,他們還需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
晚上幾個人挖了一個冰窟窿,算是他們暫時的歇腳地了。
安恒還在那裏打坐沒有醒過來,不過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
葉笙一直在想著那隻怪物的話,“不會死,哪有什麼東西不會死呀。”
她小聲呢喃的聲音被意如聽見了,“師妹,你說什麼不會死呀?”
葉笙把自己心裏所想說了出來,“那個怪物陷下去的時候說自己不會死,可哪有什麼東西是不會死的呀。”
季庭就沒有想這麼多了,他覺得那個怪物是在說大話,估計是臨死遺言吧。
“我覺得那隻怪物是在說大話,就像有些人死的時候還得放放狠話一樣,它估計也是那樣。”
雖然說是這麼個道理,可是葉笙就是覺得很奇怪。
她慢慢的摸到了那個怪物陷下去的地方,從上麵往下麵看下麵是幽藍發黑的水,光是看著就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小師妹,小心一點可別掉下去了,這下麵看起來就讓人心裏發慌”,安樺把葉笙過來了一點點,生怕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