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的手機不斷的發出震動,秦姝掛得有些不耐煩了,整個人顯得有些暴躁,知道今天躲不過這個電話,最後還是妥協了。
“您有事?”
“我說過,您哪兒都能去,但是最好別來櫻花國,除非您覺得我們兄妹倆還不夠恨您。”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
“既然這樣,那我不介意再讓你恨我一點,作為家族繼承人,那就先用櫻花國的產業練手吧。”
“嘭!”
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秦姝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雙手緊握,連指甲嵌入皮肉都沒感覺到痛。
福伯見怪不怪,早在跟秦姝父親的時候他就經常處理這種事情了。
福伯從抽屜裏拿了部新手機出來,把電話卡放進去,再把手機放到秦姝的書桌上。
秦姝拿起筆在麵前那張白紙上寫下:“羽翼尚未豐滿,一切隱忍為先。”
窗外的夕陽將白色的花瓣印紅,未來的路還長……
手塚跟著秦川正準備回去,突然有人從身後拍了一下兩人的肩膀。
“你們兩個還真是不華麗呢。”
看著跡部那張自戀狂的臉,秦川就崩潰,從小一起長大,這貨從來不知道收斂,反而越來越狂野。
“你怎麼過來了?”
“給乖寶找的醫生提前過來了,準備帶著他過去給小姝看看,正好你們有比賽就過來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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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溪別苑
在福伯的帶領下,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秦姝。
“你這個華麗的女人,有沒有像本大爺?”
秦姝一臉嫌棄:“小水仙變成大隻的水仙了,幾年不見更自戀了。”
跡部指著身後的人介紹道:“這位是國醫聖手,井上霖先生。”
“您好,以後麻煩您了。”
“我先給你檢查。”
寬鬆的褲腿被卷起,左右兩條腿上,密密麻麻的傷痕,觸目驚心。
一旁的三人也是一驚,他們知道秦姝的傷,卻不知道那麼嚴重。
井上霖用手指按壓了秦姝幾個穴位:“有沒有感覺?”
秦姝的眼神明顯有些驚訝,眉頭緊鎖:“麻木感和疼痛感,很強烈。”
“之前一點知覺都沒有,您是怎麼做到的?”
井上霖淡然一笑:“有感覺就還有得治,但是治療的過程對於你來說會很痛苦,在治療的過程中你承受不住選擇放棄,那你這輩子再也站不起來,你考慮清楚。”
秦姝沒有絲毫猶豫:“我可以堅持。”
井上霖滿意的點點頭,小姑娘的意誌力不錯,不過也有些擔心,他見過太多人沒有熬過去。
“今天開始治療嗎?”
“可以。”轉過身又看著身後的三人道:“隻能留一個人在這。”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想留下。
“哥哥陪我,你們兩先出去。”
聽了秦姝的話,手塚和跡部才出去。
客廳裏,手塚和跡部有些緊張的等待著。
“治療的過程到底有多痛?”
跡部摸著臉上的淚痣:“聽霖先生說,治療的痛苦就像人一身的骨頭同時斷裂,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跡部話音未落,樓上傳出了秦姝痛苦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