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家
井上守從樓上下來就看到獨自喝悶酒的井上霖,無奈歎息一聲。
自從妹妹井上無憂失蹤以後,井上霖這個當大哥的總是這樣一個人喝悶酒。
“又想妹妹了?”
井上霖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突然抬頭看著井上守:“我前兩天治療的一個病人,長得跟無憂很像,相似度達到百分之八十。”
井上守的眼底閃過一絲光亮,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在哪兒?知不知道什麼背景?”
“雲溪別苑你應該不陌生,她就住哪兒,銀針上殘留的血我已經送入做DNA對比了,在過兩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
“我有一種直覺,這一次我們找對人了。”
井上守聽了這話卻有些為難了,表麵上他是個平平無奇的網球雜誌記者,背地裏他還掌管著井上家。
雲溪別苑那塊地皮,當初是他親手賣出去的,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妹妹豈不是這十幾年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可那個人他們惹不起,能不能把妹妹還有外甥女接回來,還真是很難說。
看著井上霖失魂落魄的樣子,井上守怕了怕他的肩膀:“哥,別想了,當時那種情況誰也不想的,結果一出來我們就去把妹妹和小外甥女接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兩個人的內心都是煎熬,找了十幾年了,無數次的希望,無數次的打擊,父親母親都因為傷心過度鬱鬱而終,隻剩下他們兩兄弟一直在苦苦堅持。
門鈴聲一響。井上霖連忙將家門打開,接過助理手裏的檢測報告,雙手都在顫抖,井上守也湊了上去。
兩個人的視線落在了結果那一欄,井上無憂是秦姝生物學上的母親。
秦姝是他們的外甥女沒錯了。
井上霖興奮的拉著井上守,開著車就往雲溪別苑跑。
隻可惜撲了個空。
兩人得到的結果是秦姝帶著同學去京都的虹夕諾雅。
兩人又一次馬不停蹄的趕路,生怕下一秒秦姝就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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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晨練回來,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起了,就是不見秦姝,想了想自家乖寶的起床氣,秦川還是狠心的把手塚推出去當替死鬼。
“手塚,上樓叫乖寶起床。”
“啊。”
迷迷糊糊的秦姝感覺有人在靠近自己,睜開眼看到是手塚,又把眼睛閉上準備繼續睡。
手塚捏了捏秦姝的鼻子:“小朋友,再不起床哥哥就掀被子了。”
秦姝把頭埋進被子裏,假裝沒聽見。
手塚看她這個樣子,突然被可愛到了,無奈隻能將人撈起來,抱著去洗漱。
手塚用浴巾鋪在大理石台上才把秦姝放上去,剛移開一點小姑娘就像沒骨頭一樣東倒西歪。
秦姝配合著抬頭洗臉,張嘴刷牙,看著她這樣可愛,某人實在是沒忍住在小姑娘的唇上偷了個香。
秦姝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國光剛剛親她了?
“你偷親我。”
麵對秦姝的控訴,手塚也不狡辯,大方的點頭承認,俯身在秦姝耳旁:“我家的小姑娘,我還不能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