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麵對現在這種情況,他也隻是以為是他大意了而已。
“除你武器。”
施咒的聲音慢慢悠悠的,伴隨著胡特的叫聲,完全沒有一絲擔憂。
“這就是所謂純血的力量嗎?真是夠弱的啊!”
躲在牆後的德拉科,實在按耐不住好奇,握緊他開學前軟磨硬泡從他爸爸那裏得到的煉金術器具,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啟了它,然後憑借著上麵附帶的強大忽視咒與混淆咒大膽的進入了房間。
當進去的時候,雖然他確信房間裏的人應該看不見他,但他還是感覺到了瑪麗那冰冷的目光似乎從他身上一掃而過。
應該是錯覺吧!
對他爸爸絕對信任的德拉科,不相信這器具會失效。
“真慘啊!”靜距離看到鼻青臉腫的胡特,德拉科不走心的感歎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你想要錢嗎?還是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魔杖被打飛,沒了依仗的胡特終於認清了形勢,明明身材高大卻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地求饒。
“想要的東西,我可以自己取得。”德拉科看見瑪麗那清麗是臉龐在窗外透下的微光中散發著比外麵的月光更加冰冷的殘酷。
“因此今天晚上,不如就讓我們先從剛才沙克爾先生說的那些小遊戲開始吧!”
他應該在剛才離開的,現場觀摩了各種毒咒,治愈咒,以及明明用在廚房的各種切割咒使用在人身上的樣子的德拉科差點就吐了出來。
若不是強大的危機感和求生欲製止了他的話。
他隻覺得過好久好久,終於“玩夠了”的瑪麗•李才秀氣的擦了擦最後使用了一忘皆空的黑色魔杖,戲謔般的將沙克爾被暴力折斷的魔杖丟在他的身上之後,才背過身慢慢是離開了這間房間。
德拉科沒有立刻跟著離開,他等待許久,確定瑪麗不會回來,才猶豫著上前踢了踢胡特的身體。
“還活著”他鬆了口氣,剛才那些折磨足夠弄死一個人了
不過,德拉科再次看了昏迷的胡特一眼,縱使還活著,那些魔咒足夠讓一個巫師變成白癡了。
德拉科有同情心,但更多的被他父母教導了獨善其身這個行動指南。
因此,最終他還是沒有管胡特,靜靜的離開了。
當晚,一直生活在溫室中的德拉科就做起了噩夢。
第二天,他本想將這件事告訴他爸爸,但是走到了貓頭鷹塔,又離開了。
也許是那晚李二丫的手段太過殘忍,讓他至今心有餘悸的原因,他竟然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他爸爸。
“她一定會知道的。”德拉科如此確信。
接下來,他假裝無意的打聽胡特的消息。
“胡特啊!聽說因為偷偷練習黑魔法,出了事被沙克爾家接回去了。”
他的室友布雷斯無所謂的說道,在他們這些家庭接觸黑魔法太正常了,不過將自己玩進去的倒是少數,“不過,沙克爾,也能理解。”布雷斯諱莫如深的補充道。
再之後,德拉科就讓自己強行忘記這件事,每每做噩夢時,他都安慰自己:“等聖誕節一回家,他就告訴他爸爸。”
結果,還沒等到聖誕節,他就被李二丫堵在了這裏。
“你應該知道的,那件事我沒告訴任何人。”
德拉科沒有掩飾,他知道既然李二丫找上他,他應該暴露了。
隻是,不知道她知道他知道這件事多久了。
“那件事嗎?”
德拉科提心吊膽的看向李二丫,點了點頭,卻不料她一副那件事完全無關緊要的樣子。
“那天晚上我就知道是你了,”李二丫笑了笑,輕輕的在手上拍打著魔杖,“說實話,你身上的東西不錯,不過德拉科…”
李二丫懶散的靠在沙發上,不複淑女模樣,格外瀟灑自如。
“德拉科,你的掩飾能力實在太差了,不過也能理解,”她安慰的用黑玻璃一般的眼珠看向德拉科,“你這樣的出身,想必令尊還沒想過培養你如何掩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