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爺爺你輕一點!我沒監視她,事務所的事跟鬼打聽的,至於其他的,那街上沒人不認識她,這丫頭就是個遊手好閑的gai溜子,就差提個鳥籠炸街了!”
王大斧在廣場上抱頭鼠竄。
隻不過不管他躲到哪裏,總能準確挨中自家爺爺的無影腳。
“教了你小子這麼久,還是不會看人。”王修永沒好氣地數落。
穀泉音了解了。
原來是這樣調查的。
她輕輕戳了戳身旁的小女孩,“君君,日本有什麼古怪?”
“咦,小穀姐姐沒感覺嗎?之前有個師兄去東京參加漫展的時候,發現在那裏修煉十分緩慢,跟我們說了之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君君乖巧地回答,“然後王大油,就是王大斧師兄覺得好奇,也去調查了。”
穀泉音琢磨了一下。
她一直都是被世界意識排斥,沒有別的感覺。
不過大概懂了,是日本的柯學buff吧。
難怪在那畫個聚靈陣都能引來雷劫。
“緊接著,我就在日本東京發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王大斧揉著屁股,顫顫巍巍地湊到穀泉音身旁。
爺爺今天過於暴躁了。
“例如有人在夏天穿著黑色大衣,頂著38度大太陽戴黑帽披頭發,有人大晚上也不摘墨鏡,還有人抱著狙擊槍大搖大擺地進出遊樂場。”王大斧一一列舉。
穀泉音:“……”
她好像知道是誰了。
君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最離譜的是,光天化日之下打打殺殺也沒有人管,就算偶爾有路人發現也不在意,習以為常的很,就像在看他們演電視劇似的。”
“然後我去調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犯罪團夥,回來就把結果上報了。”王大斧神情十分嚴肅,“但上頭的人覺得,那個團夥怎麼搞都是在日本那四個島搞,讓他們內部消耗就好,掀不起什麼大浪,就沒在意了。”
穀泉音:(●—●)
就,很合理?
王大斧作出一副不嫌事大的姿態,“但是我在意啊,總感覺有熱鬧看,就又去了東京,剛好碰到那個團夥在招人,於是我就順理成章地混了進去。”
“所以呢,你有發現什麼嗎?”穀泉音好奇了。
搞了半天,中華國沒派臥底過去啊,唯一進去的還是為了吃瓜找樂子。
“你猜怎麼著,居然讓我發現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其他國的特工。例如米國的CIA、FBI,英格蘭的MI6、德國的BND,多新鮮啊,”王大斧興奮地手舞足蹈,“這下子國家上麵的人才來了興趣,就安排我去搜集一下各國組織的情報,嘖。”
穀泉音抬頭看了看周圍認真偷聽的人,“這不應該是機密嗎?你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說出來了?”
“有什麼好機密的?他們的犯罪證據我都不知道拍了多少,這還是我偶遇到的,都不是特意蹲點拍的。”王大斧一臉你不要大驚小怪的樣子,“一抓就是一堆把柄,感覺那個團夥裏已經找不到正常人了。”
穀泉音:“你好像沒資格說這話吧。”
這人腦子要是正常,會給琴酒送玫瑰花?
還是粉紅玫瑰花。
這個花的花語是什麼來著?
“你又回來做什麼?那個犯罪團夥終於發現你小子不對勁要追殺你了?”王修永也跟著蹲下身,開始盤問。
王大斧吊兒郎當地晃著腦袋,“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被發現,我是來給你們送錢的!”
君君震驚了,“王大油你搶劫了?掌門,我幫你把家法棍搬過來!”
說著,她就要站起身。
“君君你幹嘛啊,就這麼見不得我好?我這次是給咱們鐵柱派拉了投資,幹的可是正經事!”王大斧看了看手表,“這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爺爺,我去把他請來哈。”
王修永看著自家孫子禦劍下山,欣慰地點點頭。
還是惦記著門派的。
“投資?”穀泉音想到剛剛進門時收的門票費。
君君:“玄學複興之路剛剛開始,各路門派逐漸恢複文化建設,所以需要資金支持嘛。”
“原來如此。”穀泉音看著王修永,正打算把資料掏出來,又被打斷了。
“我們來啦,這是來自法國的華裔羅文雄,羅先生,這是咱們鐵柱派的掌門,我爺爺王修永。”王大斧彬彬有禮地介紹著,此刻他看上去人模人樣,溫文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