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的時候,何梅又去縣裏一趟,主要是把倉庫裏的水果糖拿出來,這還是好久之前買的了。何梅很慶幸這個倉庫沒有時間流逝,不然這些水果糖非的化了不可。
何梅又去買了幾斤豬肉,把他那剩的豬下水也買了,何梅就回去了,主要是家裏什麼都有。
今天之所以過來買肉,也是因為過完年肯定會來親戚,家裏現在隻有臘肉和臘腸了,沒有新鮮的豬肉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何梅想吃芹菜豬肉餡的餃子。芹菜空間裏有種,何梅昨天晚上,就把空間裏的蔬菜每樣都拔了些,就是為了今天好拿出來。
到家的時候,沒看到三個孩子,隻有大山夫妻兩個在。大山在門口劈柴,段氏幫忙把劈好的柴撿起來,兩個人偶爾還會對視一眼,感覺空氣中都是粉紅泡泡。
被強喂了一把狗糧,何梅表示沒眼看沒眼看,這戀愛的酸臭味,我不羨慕,我真的不羨慕。
何梅趕著牛車,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們,自己已經回來了。正在何梅籌措不前時,就聽到一聲:“娘,您回來了,我們想著您應該是快回來了,所以我們就從阿奶家回來了。”
從來沒有什麼時候,何梅感覺這聲娘,是這麼動聽的。
“都過來看看我給你們買了什麼。”說著就把水果糖拿了出來,一人手裏放了三個,怕他們吃太多長蛀牙。
何梅自己就是小的時候吃了太多的糖,十歲的時候,後槽牙都是黑的。記得有一次,牙疼的都睡不著覺,結果第二天還要考試,老爸連夜去集上買的止痛藥才睡著。
想想真是疼,怪不得他們都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這個時候大山兩口子才發現何梅回來了,兩個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娘什麼時候來的。
“娘,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剛剛都沒看到。”說著就過來幫忙拿東西,看到還有一坨豬下水,段氏急忙紅著臉去廚房燒水了。
何梅假裝不知道大山這句話的意思,“嗯,我剛到這裏,青山他們就來了。”
聽到這話,何梅明顯得感覺到,大山鬆了一口氣。
看著大山提著豬下水進了院子,板著臉把牛趕到牛棚裏,剛進院子,何梅就露出了姨母笑。
青山敏感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大嫂臉上紅紅的,大哥也一臉不好意思,連娘也板著臉,這是發生了什麼,真是搞不懂。
青山搖搖頭,和小山他們一起在屋裏吃糖果。
“二哥,你吃不?”小山把手裏的糖遞了過來。青山看了一眼小山手裏的糖,明顯和自己剛剛吃的顏色不一樣,就伸手拿了一個,又給了他一個透明的。
“一山,我娘給你的是什麼味道的糖,我這個吃著酸酸的,不是很甜,我的眼睛都酸的睜不開了。”小山眯著眼睛說。
“嬸子給我的糖,是甜的很甜很甜。而且我的糖顏色都不一樣,我剛剛吃的是紅色的,現在還有一個黑色的和黃色的,你呢?”一山說完又看看小山的,小山手裏現在還有一個黑色的,和一個透明的。
“我用我的黑色的換你的黃色的好不好,我都沒有黃色的。”小山可憐巴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