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秦楠一行人很快地來到了警局裏邊,車上的那些村民這一路上也是一句話也沒說,看見一旁的警察都是尷尬的笑了笑。
到警局後,老李頭將對這幾個村民分開進行了審問,有一半的村民都是說是秦楠毆打了周天昌才導致他額頭受傷,可是另外一半的村民,由於心理素質太差,
便說這老頭是自己摔進水溝裏邊摔破頭磕著腰的,經過這麼一查證,在周天昌的衣服上果不其然有一股臭水溝的味道,而且衣領上邊還有些許臭水溝裏邊的殘留物,
雖然周天昌一家人都說是秦楠打的,但是證據擺在他們麵前,他們也不得不承認。
老婦人袁昌英被叫到了審訊室裏邊,她也不知道其他人說實話沒有,心裏邊也很是沒譜,秦楠和一個記錄員走了進去,看著眼前的秦楠後眼神也是有些躲閃,心裏也是恨得牙癢癢,
但是看見他旁邊還坐著一名女警後,也是不敢造次。
“袁昌英,六十二歲,那女孩是在誰的手裏買的。”秦楠挑了挑眉問道。
“什,什麼買的,你在胡說些什麼?”袁昌英四處張望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是她的不安都被秦楠和那名記錄員看在眼中。
“你趕緊說,我家老頭都被你打成那樣了,什麼時候賠錢,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老婦人其實不減地看著秦楠說道,但是看到他還沒兩秒鍾,便又默默地低下了頭。
“賠錢?是不可能的,你的兒子和你丈夫都承認了,是你讓他們這麼做的,話說你還真是個狠人呢,那老頭脊柱都摔的輕微骨折了,不送醫院還把他帶到我們家門外鬧事兒,
而且你還告訴周天昌,讓他沒事兒就扯額頭上的血疤,營造出一直流血的假象,那老頭也著實夠狠,皮都被自己抓破了兩層,現在傷口擴大感染送醫院了。”秦楠冷笑一說道。
“啥,感染了?這老東西真沒用,摔到臭水溝裏邊還把脊柱摔骨折了……”袁昌英小聲地嘟囔著。
“聽到她剛剛說的話了嗎,來,記錄一下。”秦楠對著一旁的女警說道。
女警點了點頭,隨後便將剛剛袁昌英說的話記錄了下來。
“誒誒誒,什麼跟什麼啊,我說什麼了?”袁昌英皺著眉問道。
秦楠跳過了她這個話題,於是便皺著眉看著袁昌英的眼睛接著問道:“你是從誰的手裏做的這筆交易?”
“啊,你們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聽不懂。”袁昌英擺了擺手,翹起了二郎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大姐,你最好還是承認,你的兒子和那老頭都已經說了,其實你說不說都無所謂,你不說的話判幾年刑我也管不著,我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你想做幾年牢的話我也管不著,那就這樣吧……”
秦楠故意站起身說道,似乎隨時準備離開、
袁昌英見狀,眨巴眨巴眼睛,她趕忙笑著說道:“不,不是你想的這樣,警察同誌啊,你誤會我了,我說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說吧,是誰賣給你們的。”秦楠嘴角上揚看著袁昌英的眼睛說道。
“這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因為她每次來的時候偶都是戴著口罩,還有一熊貓黑眼鏡和一頂帽子,旁邊還有兩個穿著很是得體的年輕人。”袁昌英回憶著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聯係方式的?”秦楠說道。
“起初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帶著一兩個姑娘在這村裏邊四處晃悠,然後還敲了敲每家每戶的門,問要不要媳婦,村裏邊有兩戶人家從他們手裏買到媳婦後,
這件事情便在村裏邊傳開了,後來,那個女人便再也沒有來到村裏邊了,隻在村裏每家每戶的門口上貼著一張廣告和聯係方式,還有一些交易地點。”袁昌英回憶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