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袁天晴啊？”
“她怎麼敢和陛下這樣說話？”
“是啊，那可是咱們的陛下，不惜親自動身趕來中州，可謂是非常禮賢下士了，可你們看那個袁天晴，不但剛才沒有跪拜，現在陛下說了那麼一大段話，她居然隻是‘嗯’了一聲。”
“沒想到袁天晴居然是這麼狂妄自大的人，真是活該被龍大少爺針對。”
“你們先別罵了，我經常過來買酒，倒是聽說過袁小姐的為人，好像向來就是這個樣子。”
“對對，我也聽說過，這是他們老猿山的家族病，袁小姐和老猿山二長老都是這樣，好像叫什麼，麵癱？”
“麵癱？”之前看袁天晴不爽的人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不過就算有病，麵對陛下就不能忍一忍嗎？真是給咱們中州人丟臉。”
袁天晴聽到眾人對她的議論，這才意識到，她的態度好像不太符合眼下這個情境，不過就像之前那人說的，她向來就是如此，也無需去為了誰改變什麼。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趙陛下好像根本不在意袁天晴對他的態度，熱情絲毫未減。
“袁丹師，如此意義非凡的煉丹教程，就賣區區十萬元晶一冊，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如果袁丹師願意將其單獨出售給朝廷，朝廷願意一次性拿出十萬萬元晶，並且戶部會統計出藉此教程所產生的利益，袁丹師永遠占有其中一分。”
柳鴛忍不住驚呼道：“十萬萬元晶！小梅姑娘，我掐你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掐我幹什麼？掐你自己才對。”梅娥也晃了晃腦袋，從如此巨大數額之中清醒過來，“而且這十萬萬元晶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這不是為袁小姐高興嗎？”
梅娥撇了撇嘴，“有什麼好高興的？小姐肯定不會答應的。”
“十萬萬元晶她還不答應呀？那她還得要多少？”
“就不是錢的事情，小姐說了不賣就是不賣，柳鴛姑娘見過小姐食言嗎？”
“這倒還真沒有。”柳鴛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蔡大成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好像他早就知道此事，其實他心裏的驚訝，半點都不比別人少，要知道十萬萬元晶，得是中州好幾年的稅收總和了。
要是陛下早點給出這麼實際的條件，而不是說什麼價錢保證滿意，之前又怎麼會被袁天晴拒絕？
不過他一點都不懷疑袁天晴會怎麼做，因為將教程賣給陛下，她就能得到十萬萬元晶，若是不賣，不但拿不到錢，還當麵得罪了陛下，像袁天晴這麼聰明的人，肯定會知道該怎麼選擇。
“十萬萬元晶！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陛下出這麼多錢？”
“你沒聽陛下說嗎？是一冊煉丹教程。”
“煉丹教程？那不是酒醉仙前輩，前些日子擺攤賣的東西嗎？”
“原來是十萬元晶一冊的玉簡啊，當時我還說買一冊來瞧瞧呢，可你們非說酒醉仙前輩是騙子，要是我之前真的下定決心買了，現在轉手就能賣給陛下，我也不要十萬萬元晶了，陛下能給我五萬萬就夠了，嘿嘿嘿……”
“你傻笑啥呢？沒聽懂陛下的意思嗎？陛下說的是單獨購買，既然之前都讓人買過了，那還叫什麼單獨？依我看哪，之前花十萬元晶買了玉簡的人，恐怕全部都要被……”說到最後，那人神神秘秘起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