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院長確定王掌律最近並沒有到壽辰之後,蔡大成與他便都明白了這個王英俊是在騙人。

這下蔡大成倒是一下子來了興趣,他對李院長說道:“把你的學院通信牌拿給我使使,我叫姓王的的過來看好戲。”

李院長自無不可摸,將學院通信牌扔給了蔡大成。

蔡大成接過之後,便順手在其中找到王掌律的通信地址,給他發了消息說道:“王掌律,富春酒樓,有人說你要快過壽辰了,看樣子是想賒點飛天酒當作賀禮來送給您了。”

通信牌中很快傳來回話,卻不是王掌律追問此事的細節情況,而是他反問道:“蔡大成,你怎麼和李院長搞到一塊兒去了?”

蔡大成輕嗤一聲,卻是懶得回答,而是直接說道:“我可是聽說,這位說王掌律快要到壽辰了的人,是一位叫做王英俊的公子哥,要是王掌律你再晚點過來,恐怕就隻能灰溜溜地與酒樓老板結賬,然後再高興地接受這位名叫王英俊的公子哥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了。”

“什麼,王英俊?還請蔡大人和李院長幫我看護著一下,我馬上就過來富春酒樓。”

王掌律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就再也坐不住了,現在可還沒有到春節假期,他怎麼就回來了呢?難道是又在外邊惹了什麼解決不掉的大麻煩?

卻說這邊杜曉昴扛著桌案進了後廚,找到無所事事的張富春,向他說了王英俊的事情。

張富春當即拍板說,哪怕就是不收錢,也得賣王掌律這個人情,於是他跟著杜曉昴來到了酒樓門口。

王英俊見到杜曉昴領那個大腹便便的明顯一看就是掌櫃模樣的人出來,一開始還有些忐忑,不過看見兩人的笑容,心中大定。

杜曉昴走到王英俊身前,向張富春介紹道:“掌櫃的,這位便是王英俊公子。”

王英俊當即頗有禮節地點了點頭,對張富春說道:“後生王英俊,見過掌櫃,掌櫃的這間酒樓生意如此興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

張富春也滿臉笑意地回答道:“哪裏哪裏,王公子客氣了的,這都是大家夥兒對我的抬愛。”

“聽說,令尊王掌律壽辰將至?”張富春話鋒一轉,進入了正題。

王英俊臉上略微帶著一點苦笑說道:“正是,這種事情家父本來不想讓外麵人知道,免得傳得沸沸揚揚,丟了臉麵,可沒奈何您這酒樓生意實在太好了,若是真的想按規矩排隊吃飯,再得到飛天酒的話,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這才不得不請掌櫃通融一下。”

張富春爽快說道:“王公子嚴重了,這事一點都不難辦。”

王英俊喜上眉梢地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在下也不貪心多要,隻希望能夠以一萬元晶的價格買到一瓶飛天酒就行了。”

張富春當即故作不滿地說道:“王公子這說的是哪裏的話,見外了不是?既然恰逢其會讓我富春酒樓知道了王掌律壽辰的消息,哪裏還有讓王公子出錢的道理?這瓶酒我就私人贈與王公子,權當是我富春酒樓的一點心意了。”

王英俊見事情已經妥當,不由在心裏暗暗自得,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還要再故作謙讓幾次,以表自己視金錢如糞土的高潔品格。

果然隻見他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掌櫃,這恐怕不妥吧?這本來就是我對父親的一片心意,現在讓您來出錢,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要是被我父親知道了,還不得把我活活扒皮抽骨了呀!?”

張富春擺了擺手,放低聲音對王英俊說道:“王公子放心,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絕不會有人會多嘴去向您父親透露半個字,再說了,這也是我們酒樓的一片心意,要是王公子實在不願意答應,那這酒當然還是能按照您說的價格賣給你,但令尊王掌律最近要過壽的消息,恐怕很快就會在中州城內人盡皆知,到時候令尊的心情可能就不是很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