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
“回來啦!”齊天塵看著沒有任何變化的女兒,“跟義父說說,白王都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齊纖凝搖頭,“隻是說了讓我做我自己。”
“我不想做得事,誰也不能逼我。”
聞言,齊天塵陷入了沉思,不想做得事誰也不能逼你。
看著凝兒這樣,難道白王沒有對凝兒說婚事!
就在這時,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國師,陛下有令讓您進宮一趟。”
齊天塵回過神,“好,我這就去。”
他站起來對著齊纖凝道,“女兒,義父要進宮一趟,你自己先吃,不用等我了啊。”
“好。”齊纖凝點頭,“義父快去吧!”
客廳內,齊纖凝望著遠去的義父,臉上露出一抹思索,而後招來了白芙。
“郡主。”
很快一個束起發的中年女子出現在她的眼前。
“芙姨,我離開的這些日子,天啟城有發生什麼樣的大事嗎?”
“大事?”白芙仔細的回憶了一遍而後搖搖頭,“回郡主,您離開的這段時日什麼大事也沒有發生。”
“確定。”齊纖凝再一次的問道。
白芙肯定的道,“確定。”
齊纖凝放在桌麵上的手有序的敲打,“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白芙行了一禮後便要退下,接著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讓她頓時想起了一件事,而後又轉身回到齊纖凝的麵前,“郡主,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與您說得是不是大事?”
齊纖凝抬眸,“什麼事?”
“就是在郡主您回來的五天前,國師來了一趟郡主府,在郡主的院子坐了一下午,而且目光一直看向那秋千架上,就是郡主小時候經常呆得地方。奴婢看到這一幕時還以為國師在想郡主了。”白芙仔細的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情,“但現在想想卻發現些不對勁。”
“哦。”齊纖凝來了精神,“有何不對勁。”
“國師那天是從皇宮中出來的。”白芙抬頭看著自家這國色天香的郡主,小心翼翼的組織著語言,“奴婢,奴婢有個猜測,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齊纖凝注意道芙姨的目光,猜測接下來的話應該與她有關。
“無妨,你說。”
“就是,郡主您今年年芳十七了。”白芙小心的提醒道。
到了該嫁人得年紀了。
“您身為天啟城中唯一一位郡主,還是陛下親自封的,且還是國師唯一的義女,您的婚事自二年前及笄後,天啟城中但凡家中有兒郎的富貴人家都在關注著。”
白芙點到為此,因為她知道她家郡主已經明白了其中深意。
齊纖凝確實明白了白芙的話。
那句家中有兒郎的富貴人家都在關注著,既然都關注著,那為何沒有一個人上門提親,甚至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到她的耳中,這很不對勁。
除非,有什麼在震懾著他們。
她義父雖然是國師,但實力還不夠震住那些百年世家,所以唯有資格隻有...。
想到這裏,齊纖凝的目光看向了皇宮的方向,而後又想到被宣入皇宮的義父,她語氣帶著些著急的道,“芙姨,你去查一下,今晚白王有沒有入宮。”
“是。”
此時皇宮內,蕭崇站在大廳內向明德帝回複他的答案。
坐在首位一身氣勢十足的明德帝目光炯炯的盯著眼前的兒子,他雙手撐在桌案上,聲音渾厚有力,“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