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地九月一瞬間眉毛緊緊地鎖在一起。
右手條設性地捂住胸口,呆滯在原地。
腦海中閃過一抹場景,那是什麼場景?
就剛剛那一秒她覺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可是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不記得了。
是什麼場景來著?
她忘記了?
那種感覺來的太快去的也太快。
為什麼會這樣呢?沒有心怎麼會痛?可是她實實在在地感覺到心痛了!
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
九月沒有能撲捉住這突如其來,又一閃而過的一幕,讓她很是不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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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這個時空的,異世大路另一邊.....
“噗~~”
正在觀看輪回鏡外的男子,單手強撐著桌角,一隻手捂住心髒位置,一口鮮血從口中直出。
支撐著他身體的是用精致的白金靈石練製的桌子,鮮血直接染紅了潔白光透的桌麵。
他的目光離開了輪回鏡緩緩地坐在了紫玉椅上,微閉緊索著的眼眸表示著他此時在支撐著痛苦。
男子一襲月白色長袍,墨黑色的頭發軟軟的搭在前額,隱藏著魅惑的深藍色雙眸,精致地無可挑替的五官。
此刻的他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
完完全全的巧奪天工恰到好處。
就算此刻己受重傷,也改變不了全身散發出一種天生的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王者氣勢。
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再厲害的人仿佛隻要是站在他身邊都是顯得都是如此卑微!
他的神姿與外貌用我所有知道的美好詞彙來描述他也形容不了他原本氣質的半分。
如今他沉靜優雅的姿態,仿佛有一種天荒地老的神態。
“天主,您.....”
站在白衣男子身旁一身黑衣的男子看到自己的主子吐血的那一刻,眉頭緊鎖以半跪的姿態恭敬地對著白衣男子問道。
“無礙!”
白衣男子打斷他要說的話,無力地擺擺手。
黑衣男子站起身來:“天主,月女殿下她?”
“退下吧!”
“屬下遵命!”黑衣男子敬畏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見他沒有想說的便退下了。
白衣男子的食指輕輕地抹去了嘴角的血跡。
緩緩地站起身來,看著天山腳下麵隨風擺動的靈木。
從他那深遂的眼眸中,似乎看到他回憶起十幾萬前發生那一幕幕。
那一個美的致命,為了他魂飛魄散的女子,那一個他深愛卻沒有相愛的人,似乎又出現在眼前了。
想到這裏,白衣男子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整顆心都沉浸在回憶裏。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她如同一隻墜落凡塵的精靈,有著絕色無可比及的容顏。
又像是至高無上的女王,她那種高傲地藐視一切的眼神看著自己。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表達:
我多看你一眼都是上天踢你這輩子最大的恩賜。
還別說,自己當時還就覺得她本該如此,覺得她就是那麼地高高在上,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麼地自然。
那種高貴就是天生的,那麼地合協!
還記得她說的第一句話:
要不是看在你長的好看的份上,我早就弄死你了!
你說她這麼粗爆,又動不動喜歡揍人,把顏值看地比什麼地重要的。
把天山上所有長的醜的東西都丟了,侍女都要挑絕美的。
他問她為什麼這麼做。
她卻一臉本該如此的語氣說到:我長的這麼好看,我身邊的人必須要好看,這樣才能證明我的美是任何人都比之不及的!
你說,自己到底喜歡她哪點?
好像......是哪裏也喜歡吧!
對了,是她的一切的一切,他都喜歡!
這十幾萬年來他都要動用全身的能力隻為尋找回有關於她的一切。
她用的東西,她去過的地方。
她走過的路留下的餘香,她喜歡的東西,討厭的東西,
她的一切的一切!
他都找了!
可惜沒有啊!
三萬大世界,九千萬小世界他都找過了啊!
一主三界九陸都沒有她的蹤跡。
這個世界所有的地方他都找過了啊。
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說,她怎麼這麼任性呢?
生了十幾萬年的氣還不回來呢?
是吧,
肯定是她還不肯願諒他了。
她就是上天的寵兒,她那麼完美,上天那麼偏愛她,全界所有美好的一切都被她擁有著,怎麼可能就這麼突然間......
突然間永永遠遠地消失在這個世間了呢?
就好像以前關於她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般。
他如果真的再也找不到她了!
他該怎麼辦?
吾月,你告訴我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