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非常非常地讓人難受,難受到這一切仿佛是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一般,九月的手下意識地一頓,眉角微微皺起。
而在九月經曆著現在安靜一幕的同時,另一個地方又是一片天地。
都說長的太好看,容易引起公憤,現在看來不僅是公憤,還有可能引起天憤。
這不!
某一處偏僻的地方,兩個容貌絕然的人遭到報應了,被困地死死地,進不去出不來。
九璃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打坐在地麵上的某人,良久也不見對方有一點地不適,九璃隻好收回目光,眨了眨發酸的眸子。
環固了一下周圍的環鏡,垂眼動了動手指,算著這個時間應該剛剛好了!
九璃站起身來,皺著小臉盯著麵前聞絲不動的人,似乎他就是一個陪自己打醬油的。
“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出不去?”九璃一臉地憤憤不平,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指責道。
楚白聽聞緩緩地睜開那雙冰冷如霜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抬起頭看著九璃,語氣冰漠無情地讓人感覺身處地獄之中:“你本為萬千大道、億萬生靈之首,別與本爵說,這區區一個雞蛋殼都無可耐何!”
九璃高傲地仰起小腦袋,原本臉蛋上那白遮精致的兩肌,順著它的動作跳動了一下,顯得很是呆萌可愛。
銳利的目光嫌棄鄙夷地掃了一眼困住他們兩人的陣法,周圍空茫一片,場景如同身處半空之中一般。
九璃人小鬼大地歎了一口氣。
然後得瑟地揮了揮衣袖,斜著眼睛看著楚白開口道:“嘖,本爵本爵,瞧你那傻樣,再爵你還不是一樣要靠本九九,你還不是破不了!”
楚白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淡笑,分明是笑,卻笑地讓人寒手豎立,仿佛是死神的來臨。
一個霸氣的旋轉身便站立了起來,雙手置於身後,微微低頭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九璃,語氣挑恤地不得了:“你跟在殿下身邊,智商倒是越來越下線了,以後可否離殿下遠些,免得沾上了你這股王八之氣!”
九璃:“.....”
這絕對不是它心目中的那個嗜星!
“喲,你說什麼?離你的殿下遠些??”九璃那漆黑發亮的眼珠子一瞪,緊接活脫脫一副黑社會老大樣,伸出手掏了掏耳朵。
“主人受傷之時你在哪裏?需要你之時,你又在哪裏?現在倒是來指責我了,你是不是睡太久把腦子給睡透了!”
九璃走進了兩步,衝著楚白的臉彈了彈指甲蓋上的耳屎,精致的小臉往旁邊一撇,翻了個鄙夷的大白眼,毫不留情地懟道。
楚白身形微微一退,氣勢傲然,那似利劍般的眼眸染上了一絲笑意。
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張絲巾,擦了擦臉上跟本沒有的髒物,再擦了擦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本爵原本以為你沒腦子,至少應該有點實力,何曾幾時你變地如此窩囊無用了!”楚白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邪笑,優雅地將手中的絲巾隨手住地麵一拋。
絲巾在半空處劃過一道弧線落至地麵。
“嗯,你厲害,你牛逼,所以才把你安排在大結局混個熟臉,那就你來上啊!到時候可別求我!”九璃神情高傲地拍了拍衣袍,抬起頭裂著一口大白牙,得瑟地看著楚白。
楚白揮袖側身,停留在某一處地方。
那雙眼睛如同死水一般的平靜,平靜到讓這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九璃有些興災樂禍地叉著腰,黑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楚白:它倒要看看他能不能破開這個地方!
楚白的眼底閃過一抹鋒利殘暴的暗光,在一抹冷笑驚現的同時,手中彙成的氣勁帶有目的性地直衝半空中的某一處。
威力其大,聲勢浩大,連同整個空間都顫動起來,困住兩人的雞蛋殼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擠壓著,發出輕微地咯吱聲。
“砰——”地一聲巨響。
接著一道道雞蛋殼破碎的聲音傳來,周圍的空氣頓時流動起來,麵前漸漸地浮現出另一種景色。
眼前是一片己經頻臨枯黃的草叢,蓋住了所有的視線,枯草約莫膝蓋那般地高,偶爾無風擺動著。
雖然草從不高,仍然給人一種未知的危險。
楚白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原地,一身簡單的黑衣,看起來卻如同地獄的神使降臨,那雙眼睛冰漠而殘暴,如同一隻凶殘的猛虎,可以隨時將你殺地片甲不留。
那麼地狂妄,那麼地醒目,那一身唯我獨尊的氣勢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消色!
楚白甩了甩衣袖,那雙嗜血的眼眸漸漸歸往平淡。
神情淡漠地回頭,輕輕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九璃,那神情簡直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在看服侍他的太監似地!
“......”
你可以的嗜星!
周圍突然一片死悸......
九璃呆愣臉地回過神來後,看了看己經破解的局麵,再看了看麵前身姿凜然的楚白。
即刻快如閃電般地衝過去,死死箍著楚白的脖子,扯著他的頭發委屈咆哮道:“小白臉!你故意地,你分明就知道隻需在等到現在,那裏就是突破口!”
“你給我等著,我要告訴主人,她不在你就虐待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九璃上線!
楚白停下腳步,眯了眯那又驚世嗜血的眼眸,忍受著頭皮撕裂的疼痛,在心裏告戒自己:它.....隻是個孩子!
忍、忍個屁的忍!
楚白眯著眼睛眉心一皺,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聲音帶著至高無上的威嚴:“蠢貨,還不給本爵下來,此地己經停留七天,隱世血族的烏晶石你是不取了?”
九璃趴在楚白的背上,聽到這句話,一想到九月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親自去往了危險之地,心裏就糾著痛。
不用想都知道那裏定是危機重重。
他們兩人己經在這個地方己經呆了七天,隻要在三天之內找到烏晶石,主人就一定可以毫發無損地回來!
它突然想主人了.....好想聽到她的聲音。
雖然她的聲音很冷漠,很平淡,淡到沒有一絲的情緒,但是九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了,可以溶化一切!
主人決對不會有事的!
否則!
它一定要讓這個界麵,曾染指妄想傷害她一分一毫的人,統統魂飛魄散!
九璃眼底寒光乍現,垂下的眼裏閃過攝人的狠戾,一個翻身便跳了下來,氣勢竟然在一瞬間變地如此傲然。
九璃淡然地抬眸,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回道:“隱世血族?你若是不說我倒忘了!害主人穿破萬千世界到這個界麵的人,也姓血!”
“血族?即然如此,那便用鮮血祭碘罷了!”楚白不動聲色地梳理著發型,動了動嘴唇,漫不驚心地開口。
語氣器妄地表達著,一個家族的生命在他眼裏就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楚白收回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原本淡然的臉上冷冷一笑,這抹笑容深不見底,僅看一眼便能將你的鮮液抽幹。
“哢嚓——”
“啊——”
楚白剛抬腳一走,身下就傳來一道骨折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衰嚎聲。
一名女子猛地從半米高的枯草堆裏,跳了出來,一身淺藍色的衣著,胸口上方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依衣料之上幹枯的血液來看,傷口己經結痂,應該己經有好幾天了。
傷口在胸口偏上一點,並不深,對生命沒有什麼危脅。
“你眼瞎啊!沒看到本小姐——”女子臉上的疼痛與氣憤交搓不定,吃痛地甩了甩手,目光帶著憤怒地抬起頭來。
當眼睛停留在楚白那俊美無比的臉上之時,女子的話卡在了嘴裏,眼底有一短暫的驚豔,但是很快便鎮定下來。
楚白不得不說是之前還是現在,容貌都是無可挑替的。
隻是之前沒有覺醒的他,臉上一直都是一副處事未深的模樣,帶著懵懂與無知,讓人看起來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年。
而現在的楚白氣勢早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幻,就算他隻是站在那裏沒有一絲動作,身上都無時無刻散發出威震天下的帝王氣勢。
楚白微眯著眼眸看著身前麵容較好的女子,臉蛋算不上絕美,但也是清麗脫俗,讓人感覺非常舒心。
可是不知為何,楚白就是想捏碎她,讓她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收觀竊費了!”女子的心情一點都不爽,語氣也略帶凶意。
麵前的這個男子踩到她的手就算了,還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看,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楚白聽聞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而眼底的嘲諷也欲漸欲濃,不得不說這抹笑容甚是驚豔,驚豔到讓人會忽略到他眼底的諷刺。
女子被這個笑容晃愣了片刻。
饒是她見識過這麼多男子,也不得不承認麵前這個人,無論哪一方麵都比別人要優秀的多。
“笑什麼笑,你走路不帶眼睛的嗎?別以為我就會這樣算了!”女子眼裏染上熊熊的怒火,生氣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