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敬立馬嚇尿了,“各位爺,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得罪各位了,還請指點一二。”
這種形式不低頭也得低頭,敢多說一句話,拖樹林子裏打一頓都是輕的。
最怕的就是給你一刀子對穿,挖個坑埋著十天半個月找不到人,等人找到,殺人的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你他娘的欠打。”
為首的男人一把攥住樊仁敬的衣領,手裏的石頭‘哐’的砸在他嘴上。
牙齒立即有好幾顆掉下來,嘴唇被砸得糜爛,鮮血像拉長的細線飄飛著,消失在草地裏。
領頭男子一鬆手,樊仁敬像一灘爛泥一樣跌坐在地上,疼得說不出話,雙手舉在臉頰兩側不敢觸碰被砸的地方,隻能嗚嗚嗚的叫著。
身後的兩個小跟班尋常也就是混吃混喝騙騙小姑娘的主,何時見過這種暴力血腥的場麵。
頓時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整張臉比死了三天還要慘白。
冷汗順著額頭沁出來,牙齒咯吱咯吱的直打架,連求饒都忘了喊。
領頭的牛眼一瞪,兩人嚇得身下一股熱流奔湧而出。
他嫌棄的回過頭,沉聲道,“帶走!”
幾個跟班笑嗬嗬的上來,猶如老鷹抓小雞仔一樣,一手提著人直接進樹林子。
至於三人的單車,也被另外一個人三架一起扛進去。
樹林子深處,領頭的直接一手把樊仁敬丟地上,“給我先打一頓。”
其他三個手下聽了手裏的關節擠得哢哢響,提起來照著肚子先來一拳,不管三人叫得有多慘。
樊仁敬先前被砸了嘴巴,這會又被一拳頭砸在肚子上,半條命都丟了,臉色慘白抱著肚子直叫喚。
幾個大漢可不管樊仁敬如何叫喚,抬腳踩在他的臉上,粗厚的鞋底反複輾轉。
他甚至連求饒都說不出來,隻能啊啊啊的叫疼。
等爽夠了才鬆開腳,看著樊仁敬臉上深深的鞋印,嗤笑,“小子,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少特麼廢話。”領頭的男人點燃一支香煙,煙圈從嘴裏緩緩吐出,輕蔑的盯著地上三人,“上刑具。”
幾個手下聽了蹭蹭蹭爬到旁邊的大樹上扔下幾件東西。
這些東西一看就是老物件,拔指甲的鉗子,夾手指頭的拶(zan)指,烙鐵,剔頭皮的手術刀。
“饒命,大哥饒命啊!我們哪裏錯了,您老給指條明路,我們再也不敢了。”
另外兩個還算清醒,被打得較輕,疼過後終於知道求饒,甚至把身上所有的財物都掏出來供上去。
領頭的看著他們手裏那幾塊皺巴巴的錢幣,根本不感興趣,而是無所謂的開口,“先拔指甲,子孫袋留到最後。”
“大哥。”
其中一個小弟指著躺在地上半死的樊仁敬,匍匐的爬過來跪在領頭人跟前。
“大哥,好漢,這位可是縣公安局局長的獨生子,隻要您願意放過我們,有什麼要求隻管提。”
領頭人一腳把人蹬開,“打的就是局長的兒子,少他娘的在這裏求饒。”
隨後吸一口煙,“動手!”
“好的,老大!”
另外三人笑眯眯的,手裏拿著鉗子,開始挑選三個人的手進行對比。
看誰的手比較好看,先拔誰的。
一番話把樊仁敬等人嚇得夠嗆,都相互指著對方說他的最好看。
他們之間相互傾軋的戲碼幾位變態大漢看得頗為滿意,其中一人拿住樊仁敬的手,“老子看你的手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