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在問,我給誰答案了是嗎?”
“算是吧。”
“放心吧,隻是提示而已。”
“那便好。”
無情知道,這件事是柳浠若全權在做主,他無非就是隻能插上幾句話。
自從柳浠若當上宗主以來,他的權力早就被架空了,至於誰再來當這個繼位者,都不那麼重要了。
選拔正火熱的進行中,有不少報名者都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到達。
當然,這不過是那些大戶人家,用錢財使用的小心思罷了。
“主人為什麼不把,這個位置給白小公子。”
“他以後是要做軍師的人,用宗主之位困住他,可不好。”
“主人恕罪,是月香多嘴了。”
“宗主之位,無非就是個傀儡的囚籠,以白耀的性子,定然不會乖乖的,還不如用這個位置困住一些該困住的人。”
“可是主人為什麼讓,炊煙姐姐去處理這種事情。”
“如果讓你去,你覺得你以你,自己自身的氣質能鎮壓住他們嗎?他們可不是好解決的。”
“是我在他們眼裏的存在感太低了嗎?”
月香有些失落,耳朵都耷拉了下來。
“並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你過於心軟。”
“心軟也是一種錯嗎?”
“你要知道這不但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
月香低頭扣衣服。
等到了時間,柳浠若和無情坐在高位上,注視著底下的考生。
微微一點小動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給他們形成了一個極大的壓力,平常都是先考文,可偏偏這次是先考武。
“父親怎麼辦?”
“慌什麼,你肯定能過。”
其實他本人也很慌。
“你確定能選出好的。”
“難不成要選出文文弱弱的。”
“師相的意思是……”
“宗主大人不必憂心,本官已經將這事情安排好了,宗主觀看便是……”
無情點了點頭。
“主人已經安排到位,可以進行下一步。”
無情有些疑問。
“宗主不易憂心,本官隻不過安排了幾個武功高強之人。”
很快白露就拔得頭籌,白習白星緊跟其後,無情默默看了一眼柳浠若,他知道這三個人都是她的屬下,但是他又不能說什麼。
“看來這些人無非就是文弱書生。”
“文宗宗主不需要太高的武力。”
“宗主說的確實不錯,所以也沒說這場比試算數,這個不過是個開頭,如果明日因此減少了不少考生,那才是皆大歡喜。”
“原來師相是如此打算的,那便好了。”
因為這場比武,很多人都不願意參加第二場考試而離開了。
有一些意誌堅定的還繼續參加,看著那無比困難的試卷,不免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書都白讀了。
而那些得到柳浠若提示的人,也沒有太好,都在抓耳撓腮,他們甚至以為告訴自己的那道題,以及答案是唯一的難題。
但沒有想到,隻不過是難題中的一道,他們不得不佩服柳浠若的精明。
柳浠若甚至親自下場監督,抓獲了作弊者,不得不說,這小抄藏的可真是嚴絲合縫,既然寫在指甲上。
但他們算錯了要考的內容,用不上上麵的內容,而且還被抓包了。
“來人把他帶下去,等到新上任的宗主處理,所以你應該祈禱。”
“我……我……”
沒等那人說什麼就被拉走了。
“還有誰攜帶了這種東西,就自己出去,視為放棄本次考試,如果本官抓住,就和這個人一個下場,畢竟這個位置可不是白菜,誰想得到就誰得到的。”
柳浠若很快又抓到了一個,那人感覺很不服氣。
“你說宗主之位不是白菜,可以這麼長時間架空宗主自身管理宗派,那我們也不過是傀儡,你有什麼好驕傲得意的。”
“那你還參加這場考試幹什麼?難不成你想成為傀儡,不過你現在連傀儡都做不了了。”
“你什麼意思?你難不成要我的性命,現在宗主還坐在他的位置上。”
“真是可笑至極就算不算是,你不想競爭宗主之位,你現在所言所行,就是頂撞師相,對師相不恭敬。”
讓人一臉不可置信。
“再加上你擾亂考場,影響諸位考生影響未來的宗主,更是罪加一等,此等罪狀,按律應有師相處理,而本官就是師相,本官在此宣判,此人打入牢獄三年,希望你在此期間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