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喳一聲巨響,屋頂被掀飛。
千奈抬頭望去,暴風中懸浮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她揉揉眼睛,瞪大發現。
哎呦喂,那不是黑扒皮麼?
隻見他臉色鐵青,看了千奈一眼,隨即眼神滑到抱著她的青年忍者身上,一瞬間暴怒。
“把我的錢袋子還給我!”
他朝著帥逼純一怒吼,暴風強度增長數倍,接著他周身浮現雷電,劈裏啪啦的把屋牆炸成灰。
錢袋子?
千奈不解,望了望純一。
他眯著眼睛笑,一臉玩味的看著暴風中的黑繩,然後把千奈拎起來,在他身前晃了晃:“有本事來搶啊!”
呃……原來我就是那個錢袋子……
千奈捂臉。
我就是你倆的掙錢工具是吧……
收到純一的挑釁,黑繩旋出苦無一個,全身帶著雷電跐溜一下閃身到他麵前,懟著他的麵門刺下去。
純一一驚,連忙後跳躲開突然襲擊。
好快,純一臉頰開始流汗。
用雷遁提高速度,甚至都不用結印。
純一把千奈丟給一旁的日助,變出一把小太刀,對黑繩拔刀相向。
嘭嘭嘭幾聲刀刃苦無相交,電光火石,兩人來回拉扯,竟然打個平手。
“快停下,這裏是城中!”一旁觀戰的猿飛日秀大聲疾呼,“會冒犯大名的!”
兩人一愣,結印的動作停了下來。
“嘛~有話好好說嘛!”日助也跟著勸架,“毀了店鋪要賠錢的……”
日助小哥總喜歡挑重點。
兩人瞬間收起了武器。
這個時候店老板跑出來哭喊:“各位忍者大人高抬貴手,小的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堆兄弟姐妹靠這巴掌大的生意混口飯吃呢!”
店老板左右看看被毀的屋子,急的直跺腳,一屁股坐地,開始捶胸頓足的哀嚎,尋死覓活的。
純一嘴角一抹壞笑,指著黑繩,大聲道:“老板,是他的術掀飛了你的屋頂蓋,還炸沒了你的牆壁。”
被指到的黑繩臉一黑,剛剛的確他太衝動,他兩個眼睛四周滴溜溜亂轉,試圖想個方法躲避賠款。
他將視線移到千奈身上。
叔,我也是一毛錢也沒有,沒辦法幫你了。千奈表示很無奈,她捂眼歎氣沒看他。
他又將視線移到猿飛眾忍者身上,眼珠子轉來轉去終於發現熟人了。
他哈哈一笑,一把跳到猿飛日秀麵前,給他一個熊抱:“日秀弟,好久不見了啊!哈哈哈哈~”然後非常小聲的在猿飛日秀耳邊說道:“借錢借錢,我現在窮的叮當響。”
被熊抱的猿飛日秀一臉黑線,小聲回複:“哪有錢,剛結的婚,全部上繳老婆了。”
“你結婚了?”黑繩聲音拔尖好幾個度,“那也不行,千奈救了你弟弟,治療金還沒收呢!”
“你要不要臉了老黑哥,小千奈姑娘的治療金幹嘛你收?”猿飛日秀想掙紮一下。
“幹嘛我收?”黑繩捋了捋胡子,鄭重其事的對他開始介紹,“千奈,我的養女!含辛茹苦的養的這麼水靈。”
“養女?”猿飛日秀一臉疑惑,“你個老光棍還收養閨女?那……你和純一桑什麼關係?”
純一和黑繩同時愣住了。
“純一桑說是千奈姑娘的哥哥,那你?”猿飛日秀指了指反應過來一臉古怪的純一,滿臉問號。
“啊對!這我幹兒子!”黑繩也反應過來了,馬上過來占便宜,對著純一頤指氣使,“鬼小子,快點過來喊爸爸!”
純一臉越來越黑,嘴角下撇,“嘁”的發出聲表示不滿。
黑繩占到便宜,臉色甚好,完全無視送來刀子眼的千奈。
“好了好了,我們賠好了,就當給千奈姑娘救治小弟的謝禮。”猿飛日秀推開像猴子一樣黏在身上的黑繩,對日助使個眼神。
日助點點頭,從袖子摸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塞到坐在地上哭的快斷氣的老板手上。
老板閉著眼睛掂了掂錢袋子,非常滿意的擦幹淚,轉身去外麵叫了幾個沒吹跑的服務員過來打掃,然後領著這群忍者大人去了另一個完好的屋子備好茶水。
一群忍者,圍著桌子坐下,氣氛不是非常好。
低氣壓來源於純一和黑繩。
千奈和猿飛忍者在一旁打哈哈。
“人我今天要帶走。”黑繩先發製人,扯著嘴角。
“想都不要想,就你這樣能把娃娃弄丟的養父,實在不靠譜。”純一笑眯眯的,宛如一隻小狐狸,“小丫頭還是跟我比較安全。”
黑繩眼皮一跳,左手劈裏啪啦閃現雷光,一旁的猿飛日秀立馬摁住他。
“你看~”純一把千奈抱在懷裏,捏了捏小臉,“我把她養的胖乎乎的。”
黑繩上下打量了一下,嗯,好像,的確胖了兩圈,而且更白了。他捂臉,好像的確自己不如這個小白臉會帶娃娃。
而且……他從指縫中瞄了一眼千奈,她的表情好像更喜歡這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