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有神明,那一定是姬君這樣的。

佐助是這麼認為的。

他奮力揮錘,敲打天守閣的釘子。

那是千奈給他贖罪的工作。

他得在族長老爸過來之前,把天守閣邊邊角角缺的釘子給補齊了。

幹了兩天,他才搞定第一層。

他抬頭看了一眼上麵四層,數不清的缺口簡直了。

左顧右盼,他在牆角看到一抹金。

是和夫給他帶好吃的了。

雖然現在自己是苦工狀態,但……

但清水城的物資是不是太豐富了點?

他被俘虜後吃的第一頓,竟然是牛肉!

還有雞蛋,魚,各種沒見過的蔬菜。

還有大名才能吃的白米飯,水果。

偶爾,在深夜與和夫一起偷吃宵夜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這趟被抓的有點值。

難怪奈良定居這裏。

也難怪忍界最強兩大忍族,宇智波和千手齊聚清水城。

正對著美味佳肴大快朵頤之時,和夫賤兮兮伸出兩個手指頭。

“我這裏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好消息!”佐助亮著星星眼。

“猿飛一族的人來了!”

“那……那壞消息是?”

和夫白牙齜了一嘴。

“是被人押送過來的。”

佐助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你猜是被誰??”

和夫說完這句話後,就瞬閃消失,唯留佐助一人風中淩亂。

千奈小院裏的桂花樹上,多出了一朵潔白的桔梗花。

千奈很想說,洋桔梗花聞起來很臭,她不喜歡。

但是看到那寬碩背後的團扇標誌,以及那經典的黑長炸。

她覺得她還是不要上去作死。

畢竟那寬大的族袍上,有著暗紅色的髒汙。

是千奈把他送到桃矢麵前挨揍導致的。

他靜靜地站在那裏,有著經曆滄桑歲月洗禮後的冷靜,也有著久經風霜後的超然物外。

神情冷峻,不苟言笑,眉宇間泛著傲然和桀驁不馴。

“你怎麼把猿飛忍者揍了?”

宇智波斑轉身,見她如舊,淺笑一聲。

“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動不得的。”

千奈對他一拱手。

“多謝,但他們是來請罪的。”

斑的視線落在她屋內矮桌上的一小碟金平糖上。

“沒看到誠意。”

用糖哄女人?真是低劣的方式。

宇智波斑嗤之以鼻。

“打就打,幹嘛非要逮著一個人打,把日助哥哥都打成豬頭了。”

日助哥哥?

宇智波斑眉頭一皺。

這麼親密的稱呼頭一次從她嘴裏說出。

他的臉色一下黢黑。

“那種螻蟻,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他周身冒著黑氣,眼神冷冽,透著強行抑製下去的怒氣。

千奈身子一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上前抓住他的手,牽到屋裏,關上了門。

她轉過身,筆直向宇智波斑撲了過去。

將人壓倒後,她開始強行扒他的衣領。

宇智波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她對自己上下其手。

千奈坐在他結實的腹肌上,用查克拉給他檢查身體,綠油油的查克拉氣團將宇智波斑團團包裹。

桃矢這次換了一副活人的身體,力量恢複情況會比在百合身體裏要高出很多。

也就是說,出手會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