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嘿嘿淫笑,在眾多淩霄宗弟子驚懼的目光中,走到了張之悠的麵前。
“這小丫頭長得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你叫什麼名字啊?”
張之悠突然笑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夫君不讓我給陌生人報名字!”
張之悠一邊說著,一邊低頭。
三分俏皮,六分嬌羞,還帶著一分嫵媚,把黑袍人勾得心花怒放。
“哎呦,這小丫頭有意思,你夫君誰啊?”
“喏,就是他!”
張之悠朝張正則努了努嘴。
黑袍人冷冷的看著張正則,大吼起來。
“你就是她夫君?”
“從法律意義上講,還不是!”
“什麼亂七八糟的?”
黑袍人不懂張正則口中的專業術語,嘴角閃過一絲獰笑。
“你一個築元境的廢物,不配有這麼好看的老婆,從今天起我要收她做我的鼎爐。哦,不對,是侍妾,嘿嘿嘿!”
張正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我都可以,你問她,她同意就行。”
黑袍人是個實誠人,竟真的轉頭詢問張之悠。
“你夫君說聽你的,你願意做我的侍妾嗎?”
“我聽我夫君的。”
“我無所謂,聽她自己的。”
“不,我還是聽我夫君的。”
……
黑袍人問來問去,張正則和張之悠皮球踢得滴溜亂轉。
問了十幾遍,最終也沒個答案。
縱然黑袍人是個實誠人,也明白這兩人是在耍自己。
“給我閉嘴!”
黑袍人一聲大吼。
“娘的,我剛反應過來。老子找一個築元境的女人納妾,還需要你們同意嗎?”
“小丫頭,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會硬生生的把你腦袋擰下來!”
聞言,張之悠笑得更燦爛了。
她用肩膀拱了拱張正則,嬌滴滴的說道:
“夫君,他要把我搶走,你怎麼說?”
張正則微微打了個哈欠。
“我覺得他還不配!”
此話一出,周圍淩霄宗的弟子,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眼前的黑袍人可是造化級別的高手。
而張正則不過是一個築元級別的小修士,人家隨手就能滅了他。
更別說,現在大家都被綠氣封印,生死盡在黑袍人手裏。
張正則怎麼敢如此和黑袍人說話?
“這兩個人瘋了!”
“他惹怒了黑袍人,會害死咱們的。”
“對啊,這兩人真是禍害。”
......
眾多淩霄宗弟子紛紛叫苦,為了活命,連忙大聲表忠心。
“前輩,這男人實在太狂妄了,快殺了他吧!”
“您一個造化境的大能,和這兩個人廢什麼話?”
“對啊,您能看上那個女人,是她的榮幸。”
“殺!要不然您解開我身上的封印,晚輩替您動手!”
......
黑袍人聞言,臉上浮現出陰冷的笑容。
“小子,你挺狂啊?”
“還行吧,也沒那麼狂!”
黑袍人聞言頓時大怒。
“一個築元境的廢物,敢如此無禮,我要讓你嚐嚐這世間最殘酷的痛苦!”
黑袍人雙手結印,一股股綠氣不斷彙入張正則的身體裏。
他嘿嘿獰笑,仿佛已經看到張正則跪在他麵前求饒的樣子。
但下一秒,黑袍人臉上的笑容卻凝固住了。
因為張正則仍然坐在地上。
既沒有痛苦嚎叫,也沒有露出笑容,甚至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張正則的眼神就一直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嗯?怎麼回事?”
黑袍人滿臉詫異,那些淩霄宗的弟子也都一臉懵圈。
剛才黑袍人引動綠氣殺人的恐怖場景還曆曆在目,現在怎麼不管用了?
黑袍人再度結印,隨後一揚手,將綠色印記打在了張正則身上。
“這下我看你死不死!”
黑袍人大吼,但很快,他便沒了聲音。
因為張正則仍然是一臉淡然,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黑袍人怒不可遏。
被一個築元境的小輩如此瞧不起,如果傳出去,自己一世英名可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