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打的我!”土禦門珩彥指著麵前仿佛一無所知滿臉無辜的少女,向長輩哭訴。
邊哭還邊揉自己臀部。
隨著土禦門珩彥的指引,眾人皆不敢置信的望向少女,眼神裏本能的透露著不相信,但回想著之前聽到的啪啪聲,又欲言又止。
“我沒有,你別冤枉我。”少女端莊站立,靜靜的訴說。聲音極甜極清,令人一聽之下說不出來的舒適。
少女約莫十二三歲的年紀,一身櫻花和服衫,黑鬢長發。雙目炯炯有神,修眉端鼻,膚如凝脂,腮邊微現梨渦,真是秀美無倫。
一雙大眼波光粼粼,宛若有靈泉流動,伴隨著微微的蹙眉下,似乎即將要溢出來了。
“你怎麼沒有,我早知你看我不順眼,你看長輩都在前院,趁機打擊報複我!”土禦門珩彥氣憤不已,火上眉燒。
自己這個遠親堂姐慣會裝腔作勢,當著大人的麵對他可好了,可是沒有大人以後麵對他就是一副冷臉。今天他就要將她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行為公諸於眾。
“你怎這樣大呼小叫,櫻櫻是姐姐,就算要教訓你,你也應該受著,哭哭泣泣的像什麼樣子。”美婦土禦門晴香握著土禦門珩彥的手臂嚴厲喝道。
土禦門晴香是土禦門珩彥的母親,是土禦門家的遠親,按照輩分,少女土禦門櫻櫻應該叫她一聲嬸嬸。
但在她看來,這位嬸嬸隻會一些小謀小算,作天作地,精明浮在了表麵,白長了歲數和輩分。
“嬸嬸,你看你這話說的,好似我真打了他似的。我和珩彥才見過兩麵,無仇無怨的,我打他做什麼?”土禦門櫻櫻側過身子微微掩住被人指責的難堪。青黛蹙緊,讓人我見猶憐。
“姐姐,你是說我在說謊嗎?”土禦門珩彥委屈不已,“我都腫了,難不成是我自己打的我自己?”
土禦門晴香心疼,“大小姐,珩彥沒必要說謊的……”
兩人同一聯盟。
土禦門櫻櫻也不甘示弱,“我再說一遍,沒有就是沒有。”
一番爭論,吵的都是無用之架,口舌之爭,誰也無事實作證。
“夠了,小櫻,回去將你往先的學習筆記拿來給珩彥。”家主土禦門爺爺製止了這無用的爭辯。
“爺爺~”土禦門櫻櫻不依,那是她辛辛苦苦自己做的筆記,憑什麼要給這個剛見過兩麵的弟弟?
剛才沒有直接戳穿他的小手段,已經是給他麵子了。爺爺竟然如此偏袒弟弟!
是了,不是堂弟,現在是親弟弟了。
土禦門櫻櫻的父親早逝,母親在父親早逝之後仿佛丟了精氣神一般,行屍走肉的活著。所以她從小是由土禦門爺爺親手帶大。
可是,悉心教導十數年,陰陽術理論土禦門櫻櫻是倒背如流,悉數掌握。
但施法她卻猶如剛學習陰陽術的孩童一般,是次次未成功過。
在土禦門爺爺想了無數的辦法還不能讓土禦門櫻櫻儲存靈力施展法術後。為了土禦門家的陰陽術傳承下去,隻得在遠房過繼了一個天賦還不錯的孩子過來學習。
這個孩子,就是八歲的土禦門珩彥。
而今日,就是過繼做禮上族譜的日子。
“理惠,你帶她去。”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