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們了。”幸村精市不勝其擾,身後的這個人已經連續兩天跟著他們放學回家。
也不遮掩,就是大咧咧的跟著,可是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一副黑衣黑褲,還戴著鴨舌帽,看打扮就像是不良少年。
“我們沒有錢,”真田弦一郎帶著審視的眼光看著對方,把幸村擋在身後,“如果你打劫我們的話,我們會報警的。這裏離警察局不遠!”
來人卻越離越近,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燈光,給他們帶來了黑暗的陰霾。
這樣的壓迫感,讓他們無所適從。真田幸村越退越後,最終退到牆角無處可退。
來人伸出了手臂,宛如地獄使者的魔爪,令真田應激反應,先出了手!
快如閃電,本想一擊致命,卻不知道怎麼的,一個後擰,真田頓時被壓製,抵在牆上摩擦。
“真田!”幸村拳打腳踢,結果被對方鎖了喉。
那人手指微勾,牽出了他脖子上的掛鏈。
“這個,是我的。”對方薄唇輕啟。
掛鏈是幸村在海邊撿到的。
他很喜歡。
掛鏈被拿走,他們二人也被對方放開。
“是我撿到的。”幸村喜歡的緊,不想失去。
可是對方卻不再理睬他,揚長而去。
直到後來,幸村再次見到了他。那個時候他因為總是被人當做女孩取笑而困擾。
幸村精市,從小相貌亮麗,俊秀非凡。
這種困擾相當可怕,可怕到能影響他參加網球部部長競選。
而這次,對方有求於他。
哦,他是她。
一個長得像少年的暴力少女。
幸村想的多,反正逃不掉被家中安排,便趁機發難,多加了一個要求,要求對方為他解決這個問題!
是的,就是從那個時候,便再沒有人嘲笑他男生女相這個問題。
在小升初的那一年。
到現在,已經快三年了啊!
幸村不知怎麼的,有些寞落。
凱賓看著對方被他一句話便打擊到不行的‘弱者’,沒有打下去的欲望。
更何況,和那麼多人對打,他已經很累了!
切了一聲,表達了他的鄙視,凱賓轉頭就走。
“部長,部長,”切原呼喊幸村,沒消息。於是呼喊那個外國人,“那個膽小鬼,你別走!”
沒人搭理。
凱賓已經揚長而去!
幸村忽然歎了口氣。
那口氣中帶著深深的惆悵和憂傷。
“竟然敢這麼說幸村!”真田一臉黑線。
和他一同長大的真田是最了解幸村不喜歡被別人說他相貌的事情。
他一定是又被打擊到了
“美國代表隊是吧!”仁王雅治磨了磨他的狐狸牙。
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想要勸說,不過看著大家的表情,貌似大家都改變主意。
“土禦門……”
“我也是這個意思!”櫻櫻立馬表態。
敢說他們部長,經過他們同意了沒有?
“來吧,打他們個滿地找牙!”立海大瞬間鬥誌滿滿。
退什麼呀,不退了,退了怎麼和他們打!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不過在那之前,幸村和兩位教練通話,“能夠為國效力是我們的義務,但是作為毫無助力的部長,我也十分擔憂。我們的隊員都是一些任性的家夥,雖然有那麼一些本事,但是少年意氣心性不定,我生怕他們因為一些事情而更改了狀態。心理上的問題是最難預防,也許在比賽之前看不出來,但萬一在比賽的時候出現了狀況,那麼那時候大家都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