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個混蛋……命硬,脫離危險期了!”
“啊!”
三人欣喜若狂,寧煜驍激動的把許至柔抱了起來,嚇得許至柔連忙大喊:“小心傷口!不可以這樣!”
寧煜驍輕輕將她放下,“沒事,隻要你不用坐牢,我再被捅一刀也行。”
“呸呸呸!”許至柔連忙捂住他的嘴,“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顧澤州笑道:“放心,那個混蛋這輩子都沒有能力再傷人了。”
“那就好,等吳曉華離了婚,帶著孩子們徹底脫離苦海,萬事大吉。”
寧煜驍連忙去酒櫃拿了兩瓶好酒,“為了慶祝萬事大吉,今晚不醉不歸。”
許至柔連忙奪下一瓶,“你還在養傷,少喝點。”
顧澤州見此情景不由感歎:“唉,結了婚真是沒自由啊,老婆什麼都要管。”
寧煜驍冷笑一聲,“怎麼,羨慕我有老婆管啊?好,你沒人管你自由,這一整瓶都給你,喝死你算了。”
許至柔笑著打開了兩瓶酒,“這瓶是顧澤州的,這瓶是我們倆的,你有傷你少喝點,我今天高興,我多喝點。”
“好,”寧煜驍看著許至柔微紅的臉,隻覺得酒不醉人人自醉,“你陪我喝,我很容易醉的。”
許至柔瞥了他一眼,“最好別醉,這裏可沒有醒酒湯給你醒酒。”
寧煜驍腦子裏忽然閃過什麼,“那晚……不是夢對不對?你真的喂我喝了醒酒湯?”
“是啊,不然還有誰?”
“可是碗呢?我醒來後發現碗不見了。”
“我拿去洗了。”
“那為什麼我問玉姐她說她不知道?”
許至柔回想了一下,“那天玉姐不舒服早早睡了,醒酒湯是何叔吩咐人煮的,她當然不知道了。”
寧煜驍一拍腦袋,無比悔恨,“我就知道那不是夢!我早該知道你對我的心意,還以為是我自己癡心妄想,白白自苦了那麼久。”
許至柔安慰他,“你現在知道也很好啊,雖然我們這一路走來,經曆過大大小小的誤會和波折,但現在我們已經清楚的了解彼此,深愛彼此了。過去的那些小插曲,不值一提。”
寧煜驍摸了摸她的頭,似乎有很多話想說,最終一言不發的將她摟在懷裏,用行動代替千言萬語。
他們已經曆經磨難,早已懂得了珍惜的含義。
兩人忘我的親吻著彼此,直到顧澤州用酒瓶敲了敲桌子,“喂,我還在這兒呢。你倆等我醉死過去,再卿卿我我。”
許至柔羞澀的推開寧煜驍,“你陪客人,我去拿甜點。”
三人最後都喝得有點多,寧煜驍有傷在身,算是比較清醒的。
他把許至柔抱到了床上,腦袋昏昏沉沉,也跟著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夫妻倆都有些頭疼,許至柔翻出了幾片布洛芬,一人吃了一顆。
出去一看,客廳杯盤狼藉,顧澤州不見蹤影。
沒睡在客房,也不知道哪去了。
二人正奇怪,門鈴響了。
寧煜驍笑道:“八成是他起得早,下樓買早餐去了。”
結果一開門,是玉姐帶人來送早餐。見他們屋裏亂糟糟,立刻放下東西來收拾。
寧煜驍拉著許至柔回臥室,想再睡個回籠覺,許至柔不放心,到底撥通了顧澤州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