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徹底結束,毛利小五郎卡著時間蘇醒,一臉懵地接受眾人稱讚。
他回過神叉腰大笑,“哈哈哈,這都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基本操作罷了!”
柯南一臉無語,毛利叔叔可真敢說啊。
“哎呦!”
柯南捂住被揍的額頭,仰頭看向握著拳低頭看他的毛利小五郎。
“小鬼你剛剛什麼表情?”毛利小五郎皮笑肉不笑地問。
柯南望著那沙包大的拳頭,裝傻充愣道:“哈哈,沒有啦,人家隻是想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毛利叔叔這樣的名偵探。”
“哼哼,這還差不多。”看見柯南識相的表現,毛利小五郎滿意地點點頭。
不遠處,古川太太被警官戴上了手銬,身旁兩位警察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夜幕降下許久,這場戲劇終於落下了尾聲,天海鶴等人也準備離開返回橫濱。
在快出門時,一旁傳來一道男聲。
“森先生。”
三人腳步一頓,森鷗外重新掛上笑意轉身望向來人,“赤司先生。”
紅發男人從不遠處緩步走來,頷首示意,天海鶴明顯察覺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視線從她身上一掃而過,帶著些許打量與思索。
天海鶴有些不解,倒是太宰治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即使今晚發生了那麼多事情,赤司征臣依舊維持著處變不驚的表情,他與森鷗外四目相對,沉聲道:“森先生,合作愉快。”
森鷗外挑了挑眉,唇邊勾勒出一絲愉快的笑意,“好的赤司先生,合作愉快。”
二人打了個啞迷,然後便分道揚鑣。
*
一抹殷紅色的夕陽慢慢西墜,夕陽散發著萬道霞光,霞光灑落在平靜的海麵上,折射出燦爛的碎光,天空中浮動的大片雲塊,在夕陽的輝映下呈現火焰般的嫣紅色。
柔和的夕陽光映射在五棟大樓,又從落地窗前穿過,鋪滿了天海鶴的辦公桌,照出空氣中細小粉塵浮動的身影。
她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伸了個懶腰,偏頭望向窗外,看著落日有些出神。
回到橫濱已經一日了,森先生至今也沒有告訴他們他和赤司征臣達成了什麼交易。
她倒是知道了在昨天的宴會上,森先生拉攏了一些知道森氏株式會社底細的資本家,他們出人對方出錢,勉強達成了雙贏的合作。
但隻有赤司家的事情,森先生至今守口如瓶。
天海鶴的歎氣聲在安靜的屋內就像一片飄揚的羽毛,在空中旋轉,還未落地便被敲門聲打斷。
“天海大人。”
“進來。”
宮本達也摁下把手打開麵前的門鎖。
“首領有事請您商討。”
啊,終於來了。
話音傳入耳朵,閣樓上的靴子也終於落地,天海鶴算是鬆了口氣,起身撫平衣褶去接受未知的命運。
從昨天赤司征臣看她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她便是他們兩個談判的籌碼,雖然不知道需要她做什麼,但,這是首領的命令。
天海鶴走向首領室的步伐有些沉重,遵從首領的命令,便是下屬的職責。
…
“去上學????!!”
首領室外的守衛人員都被這聲驚叫嚇得顫抖了一下,兩人隔著墨鏡對視了一眼,又趕快正色站好。
森鷗外麵容僵硬地聽著耳邊的震驚聲,溫和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他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回答:“沒錯哦天海君,你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去上學。”
天海鶴一臉不可置信,她來的路上做了各種心理準備,也做了各種猜測,比如去做見不得人的清道夫、遠離故土橫濱、被森先生賣給資本家……
但她沒想到竟然是讓她去上學??
棄學了十幾年、出了幼稚園就沒踏入學校大門、所有知識都是港黑學的、簡單來說是個文盲的天海鶴陷入了思考。
而穩坐桌後,東京大學醫學院畢業、高學曆、總之是個學霸的森鷗外注意到她的沉思,趁熱打鐵道:“天海君,雖然我們是黑手黨,但也要響應國家號召,奮發圖強啊。沒有知識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天海鶴聞言,有點道理,但不多。
她反問道:“可是boss,你一個醫學生畢業了這不也是做了黑手黨首領?”
這一肚子知識反而用來對付國家了,當然這句話天海鶴沒有說出來,隻是腹誹道。
森鷗外深沉道:“因為學醫救不了橫濱人。”
天海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