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
但是這話在趙二狗這裏就是個屁。
他身邊玩的特別好的好朋友,有一個就是當時磚窯所在的村子裏,村長的兒子。
因為是村長的兒子,再加上這個村長,心黑的很,往自家撈錢撈了不少,這人囂張的很。
平時在這周邊就是個小有名氣的大混混,吃喝嫖賭樣樣都行,跟趙二狗那絕對是臭味相投,兩個人平時沒事就廝混在一起,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
但就是關係這麼好的兄弟,趙二狗也沒有放過他老婆。
甚至在還沒有成為他老婆之前,趙二狗就已經染指了。
陳風調查的時候姐姐已經去世了,姐姐在世的後邊幾年,因為容顏不在,趙二狗對她不滿的很,時常拳腳相加,夜不歸宿的日子更是數不勝數。
那些時日,趙二狗撩撥最多的就是他身邊那些兄弟的妻子。
其中,廝混時間最長,見麵最多的就是這個村長兒子的妻子。
姐姐去世之後,趙二狗就更加的肆無忌憚。
後來有一次他在跟這個女人私會的時候,不小心被男人給碰到了。
這人是村長的兒子,在這裏的勢力不小,在發現了這件事情之後對趙二狗進行了追殺。
趙二狗運氣好當時跑了,但是他沒錢,又是個無賴混混,人人喊打,沒過多久就病死在街頭。
那會兒陳風才感到一陣暢快,在知道趙二狗死訊的時候,他更是喝了一夜的酒,慶祝趙二狗死了這個好消息。
這件事情她一直以為沒什麼用,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或許就是最好的把柄。
趙二狗聽到陳風說要告訴他的兄弟,還以為說的就是磚窯的事情忍不住笑起來。
“你去說啊,你以為告訴我的那些兄弟就有用嗎?”
他都不知道該說陳風傻,還是該說他是個蠢蛋。
他和他的那些兄弟全部都是一丘之貉,當時磚窯的事情,他的這些兄弟們也沒少幫忙,現在陳風居然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這些兄弟們有什麼用呢?
“我說的不是磚窯的事情。”
陳風突然間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前段時間你跟兄弟們聚會的時候,大柳村村長的兒子王琪也在吧?”
當陳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趙二狗的臉色明顯就變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顯然是有些慌張,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人變得格外的緊張。
“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慌什麼?”
陳風故意的笑了笑,就是要加劇他的慌亂和緊張。
“他的未婚妻當時也在吧?”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天晚上你們還喝酒了,當時王琪就喝的不省人事,然後後麵發生的事情……”
陳風說到這裏的時候,故意的停頓了一下。
趙二狗的臉色巨變。
“你知道什麼?不要瞎說,不要在這亂搞。”
他頓時有些慌了,心裏邊有些害怕不住的揣測。
“這小子難道真的知道點什麼?”
“他不會真的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吧?”
“不可能,當時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