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被說了兩句而已,就鬧得不可開交。
其實在他看來,這一幫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在他們博物館裏麵鬧事。
然而聽到他所說的話,陳風卻是毫無反應。
原本他是想和常青解釋一番,可是看到摸金派係的人已經鬧起來以後,他倒是不那麼著急了。
常青偏向於魔王,而陳風自然也是偏向於摸金派係的人。
更何況他們開口還是為自己說話,那他就更不能去指責他們了,這樣的事情誰能夠做得出來呢?親者恨仇者快呀!
所以在麵對常青指責的話語時,陳風隻是輕抿的一口杯中的茶水,隨後才不緊不慢地淡淡開口回應了一句。
“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們,但是我聽他們所說,其實也沒有錯誤吧?”
陳風所說的這一番話風輕雲淡,可是就是這樣的一番話,卻讓博物館的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陳風居然會這樣回答。
常青看著陳風,目光當中愈發的不滿。
但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話,陳風就已經繼續說了。
“反正我認為我的朋友們都沒有說錯,就他這樣的水平也配成為市級博物館的副館長?傳出去不要讓別人鬧笑話!”
“我家裏有個姐姐,對於古玩古董什麼的都不懂得,不過我覺得,如果她來當這個副館長的話,其實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陳風這樣一補充,頓時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微妙,常青徹底拉下了臉皮。
同樣的一番話語,從不同的人嘴裏麵說出來,那可就代表了不同的含義。
既然陳風這一個領導者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意味著雙方已經沒有回轉的機會了。
原本大家還可以各退一步,就當這一件事情過去了,可是現在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的話,那日後這一件事情被傳揚出去,被別人聽到了,還指不定怎麼樣編排了。
一個京城過來的專家的徒弟,直接說他們博物館的副館長沒有水平,那就是指著他們博物館說他們這一個博物館也沒有水平了?
如果要把這一件說清楚的話,那肯定是有一方有過錯的。
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番袁立,常青越想越不是滋味,對於陳風也已經沒有了什麼好印象。
原本他覺得,作為行業內大佬,曾教授的徒弟雖然年紀還比較小,可能水平也差一點,但至少禮節方麵應該還不錯才對,可沒有想到這一個年輕人在禮貌方麵也如此丟人。
所以常青已經沒有任何興趣想和這一幫人繼續打交道了,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隨後冷冷開口說道:
“那不知道小兄弟你是什麼意思?你畢竟是從京城過來的大專家,自然是要由你來指點指點的!”
說的好聽,但其實話語當中隱藏了滿滿的嘲諷意味,說陳風是從京城過來的專家,別的本事沒有,可這嘴皮子的功夫倒是非常的厲害。
然而聽到常青這麼說,陳風卻是直接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