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降臨的森林此時失去了白日裏的靜謐,夜幕為它鍍上了一層名為詭異的罩紗。
“唰——!”
“唰唰唰——”
原本安靜的森林在夜深時突然閃過數十道黑色身影,他們周身的風在路過時瞬間將樹葉吹的沙沙作響。
幾名戴著動物麵具的忍者經過一夜的長途跋涉後,最終在一處早已陷入沉睡的院子外圍停了下來。
一群暗部忍者站在樹下靜靜的等待著隊長的命令,見隊長遲遲沒說話,身側一名狗臉暗部忍不住猶豫開口。
“隊長……”
狗臉暗部剛開口,暗部隊長便抬手示意閉嘴。
月光透過樹葉縫隙落下,正好落在了狐狸臉暗部隊長的身上。而他的銀發就著月光似乎熠熠生輝。
少年望著前方院子中的點點昏燈陷入了沉思,思考片刻他便大手一揮率先潛入了院子。
而後方的暗部成員隻來得及看看一條略微炸毛的長馬尾閃過,他們僅僅愣了一瞬間便如影子一般跟上了銀馬尾忍者的腳步。
此時正在臥室裏睡的正香的一群叛忍還不知自己即將麵臨死亡。
一群暗部悄無聲息的收集著情報。
昨日他們暗部第三小隊接到火影大人命令前往火之國村莊中抹殺掉木葉叛忍,縱是心裏有些準備,當他們看見地窖中那死不瞑目的屍體和流了滿地鮮血的場景時,還是讓他們沒忍住心驚。
銀馬尾忍者冷哼一聲,但手中的白色短刀卻握越緊。
是夜,是血腥四溢。
一刀劃破最後一個叛忍的脖子後,原本沉默的隊伍也逐漸有了談話聲。
“這幾個叛忍除了能殺普通人還有什麼本事。”說話的貓臉暗部不屑的冷哼一聲。
“哼,也就運氣好逃出來罷了。”
“什麼本事都沒還想著當叛忍?垃圾東西。”說著,一名暗部嫌惡的踢了一腳趴在地上手裏還拿著苦無的叛忍。
旗木北禾一邊聽著隊員的交談聲,一邊獨自站在屋外用幹淨的帕子輕輕擦拭著手中的短刀。
猩紅的血汙被他溫柔的拭去,隨著他的動作,這把短刀也露出了它原本的冷芒。
幾名暗部開始使用封印卷軸封印屍體,見差不多後他們才三三兩兩的再次聚在一塊。
“哎!白貓,咱們隊長可真帥啊。”站在房間的狗臉暗部戳了戳身側低頭整理卷軸的貓臉忍者低聲說道。
聞言貓臉忍者先是抬頭莫名的看了一眼狗臉暗部,接著才後知後覺的往門口看去。
這一看也不怪狗臉暗部這麼說。
站在房間門口的狐狸臉忍者身姿傾長,一雙大長腿將平平無奇的灰褲子愣是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少年側對著他們細致的擦拭著手中的短刀,精壯的胳膊上那象征著火影直屬的暗衛紋身更是跟著少年的動作一上一下。
狐狸臉暗部看不清模樣,但那垂直腰間的銀馬尾和渾身矜貴的氣質也象征了他不凡的身份。
似乎是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少年手中的動作頓了頓,隻見他戴著麵具的臉偏了偏,等狗臉暗部再次抬頭時正好對上了那隻泛著紫色光芒的幽瞳。
也許是旗木北禾的目光太冷,緊緊一秒狗臉暗部瞬間就訕笑著求饒。
“任務結束。”說完他看了麵前一眾暗部忍者一眼後一把將短刀插回身後的刀鞘便縱身一躍消失原地。
……
相比歐豆豆的順心,南禾這邊就有些不如意。
他不耐煩的打斷了身邊嘰嘰喳喳個沒停的家夥:“再吵把你丟下去。”
被旗木南禾這麼一凶,身側的少年瞬間就閉上了嘴,但看他那蠢蠢欲動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此次旗木南禾特意被指派了一個A級保護隊伍,他本以為是個輕鬆的活計沒想到這麼麻煩。
敵人強大不可怕,可怕的是隊友。
也許是自知自己太聒噪,雇主空明在接下來的三天路程中都識趣的沒有說話。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萬一真的惹惱了這位實力十分強大的忍者該怎麼辦。
也許見空明如此識趣,在接下來的路途裏旗木南禾難得給了對方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