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第二人格。”
聽到這話，江獻有些不悅。“是我怎麼了？我就這麼讓你看不上啊？”
萬深：“不是，我沒有看不上你。”
聞聲，江獻臉上又漾起了好看的笑意，真誠地發問。“那你選他還是選我？”
萬深：“…”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
上次江獻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差點幹掉他的好兄弟。
這次又問，該不會又…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傷口痛？”江獻見他一言不發，有些擔心地問道。“哪裏痛？告訴我。”
萬深順坡下驢，抬手指了指左大腿。
“你大腿骨折了，痛是正常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你做過手法複位了，也用了止痛藥，藥效還沒過，現在的疼痛程度應該在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萬深看著他小嘴巴不停地叭叭叭，頓時覺得這個人好像變了不少，沒有之前那麼變態了。
起碼不會隻顧得到答案，一味地逼迫他人。
現在的第二人格，好像懂得了關心別人，懂得在乎他人的感受了。
這是好事。
“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吧。”江獻這才想起來萬深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萬深：“不餓，你自己吃吧。”
江獻：“…”我也不餓，看你都看飽了。
萬深：“你這些天被周易綁架，有沒有受傷？”
江獻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有，他對我挺好的，我們相處很和睦。”
萬深：“…”
有點想吐血。
江獻：“對了哥，你怎麼會和我掛在崖壁上？”
掛在崖壁上？怪不得從那麼高的山崖掉下來，隻折了一條腿。
“是你救了我？”
江獻乖巧地點了點頭。
“當時，周易想抱著你一起跳崖，警方被迫開槍，…”
萬深將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慢慢講給江獻聽。
江獻知道是萬深阻止了龍振輝的禽獸之舉，是萬深從周易手中接住了自己，是萬深…陪著自己赴死。
不知不覺中，江獻的鼻尖和眼尾都泛起了深粉的紅。
就在淚水即將奪眶而出的時候，他突然清醒過來，萬深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那個假正經而已。
不是為了他！
算了，看在萬深是個病人的份上，就先不跟他計較了。
江獻環顧一下洞內後，煮了粥，裏麵放了壓縮蔬菜，萬深精神不是很好，隻喝了小半碗，就睡下了。
看著熟睡的萬深，江獻伸出手，用蔥白的指尖描了一下他硬朗的輪廓，然後在他的額間印上輕輕一吻。
“哥，以後別再做這些傻事了，好嗎？不然，我會很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