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啊......那以我騎士的名義保證怎麼樣?”銀晝一直盯著格瑞,就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以騎士的名義保證,如果違背了保證內容,那將會被剝奪騎士稱號,逐出騎士團,此後有什麼事情有求於騎士的話,騎士團皆不會幫助。
但現在騎士團沒落的消息並沒有傳到這裏,登格魯星沒有外界消息的傳播方式,所以銀晝大可以用騎士的名義。
如果......他真的違背了,那麼綬帶上的圖案將不會有銀晝的。
為了安迷修,她必須遵守諾言。
“我銀晝,以騎士的名義保證,在離開登格魯星前,都會保護金和格瑞。”
然後,她看著格瑞,“現在,你信了嗎?”
“......”她為什麼要帶上我?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哈!”銀晝笑了笑,轉身進了廚房。
金並不知道,另外兩個人已經答應了要保護他。
當他起來後,走到門口,就看見銀晝已經將早飯做好了大半,而格瑞還在門外練習著揮劍。
“金,我剛剛還想叫你呢。”銀晝看著金從房間裏出來後,笑容滿麵的說道。
“格瑞,早飯好了!”金也是笑著對外麵勤奮的酷哥說道。
銀晝與剛進來的格瑞對視一眼,格瑞能看出她好像在說什麼。
銀晝:諾言已經結下了,不會害你們的。
見格瑞安靜的坐下,銀晝很是欣慰的點點頭。
吃到一半,左手忽然傳來一陣灼燒感,疼痛一波波的反複出現,手不住的顫抖著。
金看見銀晝的左手不斷顫抖著,上麵好像還傳出一絲絲黑色的氣體,“銀晝,你的左手怎麼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沒事,我沒事......”
雖說隻有2/3的詛咒在自己身上,但那疼痛感還真不是吹的,就好像把自己的手放在2600℃的平底鍋中反複煎烤。
“我看看怎麼回事......”金的手伸了過來,想抓住銀晝的左臂看看情況,好想出怎麼治療。
“不要碰我!”銀晝“啪”的一聲打在了那伸過來的手臂上。
見金的手臂被自己打紅了,她又連忙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們都先不要靠近我!”說著,空氣障將她自己包圍起來,隻有50%的透明度的銀白色幕布遮住了兩道疑惑的視線。
自縛為牢,說的就是現在的銀晝。
黑氣不斷冒出,銀晝用力抓著左臂,想用外力借此緩解痛苦,卻絲毫不起作用。
意識逐漸模糊,好像有誰在喊她,但是她不知道。
聲音越來越小......聽不清了......
好累......
不對!
銀晝猛咬舌尖,借此讓大腦清醒一下。她拿出扇子,對著左臂一指,“痛覺屏蔽。”
――沒用,還是很痛。
這一關,隻能靠他自己。
他努力調節著呼吸,企圖分散一點注意力。
――沒用,痛覺充斥著整個大腦。
“......艸!”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意識徹底回歸,痛感也漸漸消散下去。
她直起身子,揉揉腦袋,打開了空氣障。
金還在叫著銀晝的名字,看見銀晝自動解開了空氣障,“你沒事吧?銀晝?剛才怎麼了?”
“......沒事了,”銀晝揉了揉金的腦袋。
嗯,手感不錯。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她抬頭,對上格瑞的視線,“至於剛剛發生了什麼,我隻能說是......”
“成為騎士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