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他打嗎?”由於有了墨的保護罩保護著,銀晝倒也不慌,隻是偏頭平靜的詢問道。
“和他打一場好了,他既然不相信我有保護你、讓你信任的實力,”墨站起身,撤下自己的保護罩,“那我就證明給他看看好了。”
“他隻是想打架,盡量控製點力量,把你自己實力壓下去,壓在和他差不多的地方就行了,”銀晝也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記住,一定要輸給他。”
“為什麼?”墨看著嘉德羅斯向自己不斷靠近,隻是上前走了一步,將右臂伸於身前。
“我怕他以後找不到格瑞就天天找你打架,那會很麻煩的,”銀晝歎了口氣,小幅度的搖搖頭,“這點你可以去谘詢大賽第二的格瑞。”
“知道了。”墨點點頭,在大羅神通棍快要揮到自己臉上時,往旁邊一避開,順便將他和嘉德羅斯兩人圍在了一個直徑為20米的保護障內,以防兩人打架時無辜遭殃於其他人。
銀晝早就用飛行氣墊帶著燒烤架來到20米開外,雷獅他們四人所坐的地方了。
而現在她則是先將燒烤架放在一邊,隨後就把視線挪向一直沒說話的帕洛斯。
“帕洛斯,麻煩你過來幫我一下。”她唇角微微勾起,看向手中拿著汽水並且不斷往自己嘴裏倒的帕洛斯身上。
雷獅正在和佩利一起吃烤串,喝白酒和啤酒,不需要擔心他們會過來;卡米爾則是默默的吃著串著蔬菜的串,也不用擔心。
她覺得那三人應該不會那麼無聊,總是會在別人麵前隨便晃悠。
帕洛斯聞言,身子先是一僵,隨後僵硬的走了過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銀晝了。
當時在她的身份還是為金夜的時候,就想要擊殺過她;然後在後來,又和佩利一起圍攻過她。
著實有些黑曆史滿滿的感覺,真的無法麵對她了,太尷尬了。
“別這樣啊,帕洛斯,”銀晝挑了挑眉,“請不要扮演啞巴,我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啞巴。”
“一直都不說話,還非得我去叫你。”她在兩人之間布下一個真空屏障,目的就是為了讓雷獅他們三人聽不見談話。
“......你想和我說什麼?”帕洛斯看著銀晝,索性就直接攤開來講。
“凹凸大賽作為一個虞欺爾詐的地方,就連那些普通的隊友之間也會為了爭奪前百的名額而擊殺他們在這個凹凸大賽裏唯一的朋友。”銀晝拿起肉串,遞給帕洛斯。
“所以你究竟想和我說什麼?”帕洛斯從容的接過烤肉,“又或者是想提醒我什麼嗎?”
“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銀晝,”帕洛斯再次喝了一口手中的汽水,望向了雷獅那邊,“而你,當初欺騙我們,這筆賬我們還沒好好和你算呢。”
“哎呀,都說過了,過去了就過去了,”銀晝也是往嘴裏灌了一口白酒,“而我想和你表達的,可是別的事情啊。”
“如果說,你是一個不到前百排名、就差臨門一腳的參賽者,那麼你來圍攻我,就是最傻的決定,”銀晝扭頭看向帕洛斯,眼底有著笑意,“但同時,我也很欣賞你的勇氣。”
“如果你真的成功將我擊殺了,我不會怪罪於你,因為那會證明你的實力進步,以及排名上升的好消息,”銀晝再次拿起肉串,放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