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厄斯對於銀晝的恭敬與害怕感到有些不耐,但也沒繼續做太過分的事情,隻是拿開了轉筆。
他走到了凹凸大廳的正中心的那個圓圈裏麵,“跟上來。”
渾身僵硬的銀晝這才如夢初醒般,走到了派厄斯右後方,安靜的站著。
下一秒,兩人一齊消失在原地。
周圍倏然變得黑暗,他們來到了凹凸大廳內的主控製室裏。
裁判球被原初天使的突然來訪嚇得不輕,但依舊強撐著自己行禮,“......天使大人......您好......”
派厄斯並沒有在意那堆裁判球,隻是扭頭看著銀晝,眼底充滿戲謔的意味,“力量神使大人我已經聯係上了,要說什麼你就自己說吧。”
“......派厄斯大人,”銀晝微微欠身,不卑不亢的回道,“我是智慧神使大人冕下的,您聯係力量神使大人......是需要做什麼嗎?”
與當麵與力量神使對峙,她更情願現在就和派厄斯說出目前的情況。
“......哼。”派厄斯不屑冷哼,下一秒,就瞬移到銀晝麵前,單手握住她的脖子,將她從地麵上提起。
“別對我指手畫腳的,”他紅眸中冷意乍現,微微眯眼,“我做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蟲子。”
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他看著銀晝麵色逐漸漲的通紅,呼吸愈發微小了起來。
生死的權利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忽然低低笑了起來。
銀晝無法呼吸,濃濃的窒息感包裹著她,她隻好象征性的小幅度的掙紮了一下。
在聽到派厄斯的笑聲後,她更是感到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她都快死了,他還在那笑?!
有病吧這人!(派吹對不起!!!)
“派厄斯,放開她。”一道不帶絲毫感情的男聲響起,帶著無盡威嚴,自頭頂上傳來。
派厄斯停了一會兒,最終鬆開了手,“拜見智慧神使大人。”
跌落在冰冷地麵上的銀晝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努力順著胸口。
窒息感似乎還籠罩於肺部呼之不去,缺氧的感覺使她頭腦有些發暈。
“派厄斯,她是我比較看中的‘好苗子’,現在還有很多潛力沒有發掘出來,就這麼擊殺她可不行。”智慧神使有些虛無的聲音回蕩在主控製室內。
“......是。”派厄斯並沒有行禮,隻是這麼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他自是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凡人,被神使看上了,要把她當做容器。
“......謝......神使大人。”銀晝終於緩了過來,略帶沙啞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智慧神使淡淡詢問道。
“我有個不請之求,神使大人,”她低著頭,從上麵打下的微弱燈光無法照耀清她此時的表情,“我希望獲得大賽的權限......用來殺死過去的自己。”
“......”智慧神使沒有回答。
銀晝依舊說道:“有關金夜的這個身份隻是我埋藏真相的假信息罷了,現在,這個假信息有點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