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羚角號的主控製室的門緩緩打開,一道銀白色的身影也出現在門外。
她臉上戴著同樣為銀白色的、樣式複雜、花紋複雜的半臉麵具,群青色眼眸中流露出熟悉的溫柔的笑意。
“嗨,各位,”她對著雷獅和雷蟄揮揮手,“你們好啊。”
“你來做什麼?”雷獅絳紫色的眼眸直直的鎖定了那道身影,眼眸中的戾氣還並未完全消散殆盡。
察覺到那雙絳紫色且充滿威嚴的眼眸中透露出對她的情感,銀晝微微一怔,隨後便扯了扯嘴角,左手附上那張半臉麵具,說道:
“我當然是來給你們送溫暖啊。”
她臉上透露出苦澀的笑意,盡數被卡米爾盡收眼底。
銀晝徑直的走向主控製室的一個操控台處,神情輕鬆自然。
她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帕洛斯的操控台的位置。
“送溫暖?”雷獅冷笑一聲,“哼,之前也沒見你給我們送過溫暖啊。”
“背叛玩的那麼花,怎麼,現在凹凸大賽如此危險,你難道是招架不住了嗎?”
他神色愈發冰冷,仿佛山雨欲來的充滿威壓的絳紫色眼眸之中充滿了戾氣,“如今來到羚角號上,怕不是不要臉的想要再次混入我們......”
“雷獅,”銀晝臉上的笑容此時也已經消散怠淨,轉變為冰冷,“我來到羚角號的飛船上,可不是來聽你在這裏嘲諷我的。”
紮刺就算了,還專門往她心上紮刺;
不僅在她心上紮刺,而且還紮的很用力。
這算什麼話?!她可不是受虐狂!
銀晝一下子就坐在帕洛斯的位置上,眼神淡漠,也不管佩利準備如何對她齜牙,直接就單手撐臉,緩緩挑明了說:
“那幕後主使的線索就是星際財閥集團,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當初我就跟你們說過了。”
“現在我們所有人的對手是神使,”她眼眸中閃過一絲戾氣,“你覺得那些神使會讓我們離開凹凸星球嗎?”
“祂們是自私的,更看重祂們自己的利益。”她繼續說道,聲音中也是透露著冷冰冰的感覺。
“雷王星作為依舊受著神使的庇護,應該不會不知道曆屆大賽冠軍的結局是成為其中一位神使的容器吧?”
對於這種較為辛秘的事情,還是她來說出比較好。
“所以,飽受著詛咒折磨的祂們,一個是容器能夠讓他們下場,緩解詛咒,影響到他們的生命延續;”
“一個是眷族的舉足輕重,最多影響了整個世界的一絲絲發展。”
“你覺得,祂會選擇哪個?”
“祂是否會真的放過我們?”
“即使是雷王星的皇族,難道祂看中的是這個嗎?”
“凹凸大賽是一場陰謀,神使們假借創世神的名義,前來實現祂們的野心。”
“我們最終的結局,無非就是深陷這場陰謀之中。”
一連串的問題從銀晝嘴中拋出,使得整個空間之中忽然陷入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