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教授不允許我這麼做,我隻能用魔杖完成考試。”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德拉科有時候好奇我的事情會在我耳邊問個不停,我不勝其煩地講給他,不過講的內容大多是參假參半。

第三節草藥課上完,我大老遠就看到韋斯萊雙子,他們把羅恩困在中間,兩個人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笑,就好像我下一秒會遭到他們的報複。

走出他們的視線沒幾秒,我被自動飛來的香蕉皮滑倒,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迅速戴上帽子,立刻衝向了盥洗室。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額頭上隻有一小片紅腫,我覺得這不夠嚴重。

我又用石頭在腦袋上使勁的砸了幾下,滿頭鮮血直流,但是我並沒有什麼痛覺,我又在手臂上劃了幾道傷痕。

現在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摔得相當慘烈的受害者,我在盥洗室裏一直呆到吃晚飯,現在他們肯定都會在禮堂。去禮堂的路上,我還特地去找了下午絆倒我的香蕉皮,在香蕉皮上也沾了點血。

走進禮堂,我一下就往格蘭芬多長桌看去,為了尋找雙子的身影。

看清之後,我向他們緩緩走去,把香蕉皮扔到他們手裏。在他們得逞的笑容下,我把帽子摘了下來,他們的笑容瞬間凝固,可能他們也想不到會這麼嚴重——我滿頭鮮血,現在也一直在流淌,手臂上都是傷痕,唇色蒼白,重心還不穩。

在現場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我慢慢走回斯萊特林長桌,故作手抖得切了幾下烤雞,最後扔掉了小刀,拿了兩片麵包離開了。

路上有人不時回頭看我,我全程冷臉,完全不理會周圍人的目光,拿著麵包邊走邊吃。恍然間撞到了一個人,抬頭一看是伍德學長,既然是你,那就這樣吧。

於是我就暈倒在了他懷裏。

不出所料,他把我送到了醫務室,龐弗雷女士很震驚,在我頭上纏了厚厚的繃帶。

半夜我留了個分身躺在病床上,我要去抓妖,我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妖氣,但無功而返,隨後我陷入了深度睡眠。

我再次醒來是被吵醒的,因為我看到霍琦夫人把納威送到了醫務室,我知道他是在在飛行課上出了意外。

“納威,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出什麼事了嗎?”

“我……我,我從飛天掃帚上摔下來了……霍琦女士立馬把我送過來了。”

“我考飛行證的時候也摔過好幾次了,沒事的。”

“可你這樣,真的不痛嗎?”納威吞吞吐吐道。

他看到了我頭上裹著嚴嚴實實的被血染紅繃帶,隻露出兩隻眼睛,一臉震驚。

“非常痛啊,龐弗雷女士說沒法把我的傷口直接恢複,隻能先清理掉血跡,然後纏上繃帶,防止繼續流血。”

“怎麼會呢?龐弗雷女士會治不好學生嗎?”

“我體質比較特殊吧。”

我和納威開始一言一語地聊天,納威說因為我的事情,麥格教授非常生氣,直接到休息室裏當著所有格蘭芬多的麵,教訓喬治和弗雷德,而且扣了50分,他們還要被關兩天的禁閉。費爾奇讓他們去清洗一至四樓的男生盥洗室。

麥格教授認為這件事情的性質非常惡劣,羅恩還幸災樂禍地說這是他兩個哥哥第一次做壞事後這麼後悔。

“原來在我睡覺的這些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哎,如果我當時小心一些就好了,我不會受傷,他們不會被罰,你們也不會因此扣分了。”我表現得有些自責。

納威說:“這不是你的錯,我們沒有怪你。”

“真的嗎?”

“是的,羅恩的兩個哥哥就是這樣的人,喜愛捉弄人不看後果,你也是受害者……”

桌子上有朋友送來的零食,還有韋斯萊雙子的道歉信,他們給了我一整籃的水果,其中沒有香蕉了。

“謝謝你納威,聽了你的安慰,我感覺好多了。”

“不用不用,其實我不是很會安慰人,隻能說這些了,能幫到你,我很高興。”

我分給了納威一盒巧克力怪味豆。他吃到了一顆青草味的,他看起來很高興,因為之前吃到的是臭襪子和耳屎味的令他此生難忘。

他高興地又吃了一顆,是青蘋果味的。我們一開始聊天還有些尷尬,但是用了一下午的時間來閑談,他變得有些健談起來了。

我就是有社交牛逼症的人,分分鍾就可以打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