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現在還沒有過會被人嘲笑的。”千葉秀二一臉驚異。
櫻木於孜雖然沒有說話,但江念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想法。
這,這可能是文化差異吧!
“好吧!”江念固有觀念雖然與其不同,但咱也不是多事的人。
櫻木於孜解釋道:“我現在16歲了,已經到了法定結婚的年齡。”
江念想起日本奇葩的法律,所有疑問仿佛被瞬間得到解答。
女子16歲可以結婚,男子18歲可以結婚,對於日本人來說這是正常的。
“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江念有感而發,忽而詢問。
千葉秀二見江念如此不上道,一把拍上江念的後背。
“你這個人咋那麼較真?接吻、睡覺就是談戀愛?談戀愛就要結婚嗎?”
千葉秀二見江念仍是不解,無奈繼續解釋:“每件事都是不一樣的,你的思想不行,枷鎖太多。”
江念雖有心辯解一番,但看到櫻木於孜捂嘴笑的樣子有些礙眼。
自己真的那麼好笑?
事實上,櫻木於孜隻是想起忍足侑士向自己描述的江念的樣子,確實很搞笑。
“秀二,別怪江念。”櫻木於孜笑著說道,“江念會因為賠錢痛苦流淚,但不會因為感情糾結難受。”
“這…不會吧……”千葉秀二有些不信但八卦之意瞬間充斥在眼神之中。
江念甚是無奈。
最重要的是:江念自認為自己是感性多思、人情味十足的人,怎麼在他們口中竟然變成了滿眼金錢並且市儈的人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江念連忙否認。
“詳細說說。”千葉秀二八卦道。
櫻木於孜聽後看向江念:“你如果不承認,那我就說了?”
江念對此無所畏懼,勾勾手:“說吧。”
看你能說出啥子醜寅卯來!
“你們還記得立海大全國大賽得亞軍的那次比賽嗎?”
江念和千葉秀二點點頭。
立海大那次的失敗可謂是慘烈至極或者說是不可思議,回想起來仍是記憶猶新。
櫻木於孜見此繼續說道:“當時江念印了海報,因為立海大輸了,所以最終沒能售賣。”
江念聽櫻木於孜提起這事,那股鬱悶之感再次襲來。
“我當時太難受了,現在想起仍舊難以釋懷。”江念沉聲道,“不過我沒有告訴過你們啊?”
隨即想起忍足侑士,是了,一準是忍足侑士告的密。
櫻木於孜見江念沒再繼續詢問,便繼續說道:“當時江念你不是還哭了嗎?哭的原因是賠錢了。”
江念點了點頭,確實沒錯。
櫻木於孜憋笑道:“幸村精市那會因為輸了比賽不開心,江念你不去安慰,反而因為那點定金難受,而且後來還是幸村精市安慰你吧!”
江念不記得自己有將後麵的事情告訴忍足侑士:“你怎麼知道他安慰我了?我沒告訴忍足侑士?”
“哈哈哈……”櫻木於孜笑道,“我們猜的。”
千葉秀二瞬間明了,感慨道:“那麼大一帥哥在你麵前,你竟然在想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