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烤串、兩瓶燒酒以及周圍正在聊天的人生百態。
三人碰杯後,忍足侑士作為最大的哥哥開啟了回顧過往的第一人。
“她說我很少陪她、越來越忙。”忍足侑士說完這句話後猛的喝了一口酒,“可是開始的時候她說過不介意。”
僅僅兩句話,江念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但根據對朋友的認識,想來櫻木於孜和忍足侑士分手的原因應該不僅是這些。
忍足謙也一臉悲愴,仿佛忍足侑士上身,悲傷且無助:“說開始的是你,說結束的也是你……”
忍足侑士打斷了忍足謙也的感同身受:“倒也不必如此,現在細細想來,是我的不對。”
“我沒有想到要用盡全力才能得到一個中等的成績,更沒想到遲到、爽約這種事是我做出來的……”
江念聽到此處大概明了,櫻木於孜能忍,但隻能忍一時,她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戀愛對於她來說隻是一段經曆。
“學業和櫻木於孜、你選誰?”江念的直愣愣的問題將了忍足謙也想要分享欲望按在口中。
忍足侑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緩緩說道:“都很重要,但是如果我放棄了學業,爺爺、父母也會對我失望。”
忍足謙也連忙給忍足侑士倒滿酒,同時也給自己倒滿。
江念杯中的果汁不再那麼冰,剛好可以大口喝。
“櫻木於孜不會和一個一無是處的人相伴一生。”忍足侑士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也不允許我自己用未來豪賭。”
不知為何,忍足謙也好像找到了共鳴,眼圈微紅,輕聲低吟:“太難了,學醫真的好累,根本沒有自己的時間。”
忍足侑士嘴角抽了抽:“不至於,真不至於。”
忍足謙也的一番真性情的表現,讓江念的眼皮抽了抽。
“謙也表哥,你是真的在難受嗎?”眼前浮誇的表情讓江念不確定忍足謙也是在表演還是真情實感。
忍足謙也淚眼婆娑:“當然是真的,我再愛表演,也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說來也巧,為什麼她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會打網球?”
忍足謙也開始說起自己的故事。
眼鏡遮住了忍足侑士八卦的眼神和內心,外人看來還是一副清冷矜持的樣子。
江念微微低頭看向眼前的果汁,好奇的神色被略暗的燈光掩蓋。
“她是想利用你學習網球嗎?”江念見忍足謙也沒再繼續說便提示道。
回憶被打斷,忍足謙也苦澀道:“她之前喜歡白石,但白石當時有女朋友,後來才喜歡我。”
“隻是當時我不知道。”忍足謙也給自己續上酒繼續道,“白石分手後,她立即和我分手,我竟然成為了最後知道事實的那個人。”
江念忽然感覺這個劇情有些熟悉,“菀菀類卿”原來在世界各處都會發生。
忍足謙也忽然一把抓住江念的胳膊:“妹妹,你要不要和白石在一起,我竭盡全力幫你。”
“額!”江念瞬間愣住,“為什麼,我和白石一點都不熟。”
忍足侑士忽然想到什麼:“你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放棄白石,然後繼續和你在一起?”
“當然不是。”忍足謙也立即否定,“我隻是不希望她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