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櫻木於孜被當眾表白,在許多陌生人的“摻和”下拒絕的話很難直接說書。
外人看似的幸福在櫻木於孜看來確是“麻煩”、是“逼迫”,忍足侑士的做法雖是魯莽但解圍的結果顯著。
談笑時,江念察覺到櫻木於孜眉宇間透出的暖意,與之前的憂鬱完全不同。
在看到提著兩個紙袋走過來的忍足侑士時,江念感覺自己的猜測真實了兩分。
“江念,你也在啊!”忍足侑士有些詫異,“我隻買了兩杯咖啡。”
可能江念的沉默讓氛圍有些尷尬,忍足侑士試探道:“晚上不安全,你要我的這杯嗎?”
江念:“……”忍足侑士,你不要太明顯,燈泡也知道自己是燈泡。
“我腸胃不好,你自己喝吧。”江念癟了癟嘴,“哥哥,我的作業很多,先走了。”
隨後看向櫻木於孜溫柔微笑,聲音輕柔:“於孜,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在櫻木於孜多次挽留下,江念看著忍足侑士挑了挑眉,隨後與櫻木於孜依依不舍的分開。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江念此時正在悄聲吐槽忍足侑士,回頭時看到忍足侑士從另一個紙袋中拿出了一件女士外套給櫻木於孜披上。
江念長歎一口氣後,吃下了這口狗糧,“還是希望他們的感情多甜蜜、少波折”。
不遠處,酒吧忽明忽暗的燈光拉長了幸村精市的背影,那張美到極致的臉再次闖入江念眼中、心中,泛起的點點漣漪被遠處大海的聲音掩蓋。
猶豫間,幸村精市已經走到江念身前。
“好久不見。”沒有親切的問候,幸村精市客氣疏離的道出輕飄飄的事實。
“是啊,好久沒見。”江念無悲無喜,隨後一臉歉疚,“之前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隻是打開的時間有些晚,錯過了道謝的時機,希望你能原諒。”
想起苦等一整天的悲憤,幸村精市沒想到江念一句話的解釋便消去了自己大半的火氣,甚至開始怪罪曾經的自己為什麼不打一通電話。
“那你現在會怎麼選,會赴約嗎。”
可能是被忍足侑士的得意晃了眼;也可能是白日浪費了太多腦細胞,因此晚上便格外感性,竟然舍不得說出拒絕的話。
江念望著幸村精市的眼睛有些沉溺:“會吧。”
等江念徹底清醒過來時,二人已經走到了江念所在的酒店房間。
江念也不知為何百分之一的欲念一時竟充斥了自己整顆心髒,反應過來後,不由得有些尷尬。
旅行箱正敞開著放在地上,床上、桌子上放著幾張滿是字跡的A4紙,原本江念覺得沒什麼,隻是幸村精市出現在這裏便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