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念在幸村精市脖間輕咬時,幸村精市抱緊江念在其耳邊道:“你和我登記結婚這麼久,還沒有舉辦婚禮?”
幸村精市聲音清淺勾人,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吹的江念耳中,整個頓時又麻又癢。
“最近一個月我的時間充裕,要不要計劃一下。”
江念:“……”果然,男人一撒嬌,必然要作妖。
一想到日本人結婚穿的白色和服、擺放的白色花圈和挽聯,江念就很抵觸,總感覺要送自己上路似的。
“精市哥哥,你覺得現在這樣不好嗎?為什麼要勞心勞力辦那些沒意義的事?”。
幸村精市沉默許久,表情委屈的仿佛被江念欺負一般。
“你難道還是想著離開我嗎?”幸村精市的聲音中透露著難過,“你總是這樣,總讓我沒有安全感……”
幸村精市一一傾訴著自己的委屈,江念既愧疚又糾結,難道真的要說“結婚儀式很晦氣嗎?”
就在江念想要說出自己的想法時,幸村精市的態度忽然轉變,就像陰雨蒙蒙的天空一瞬間晴空萬裏。
“如果明天有人詢問我脖間的痕跡,我會告訴他們實情。”幸村精市笑容如綻開的花朵,語氣卻不容置喙。
幸村精市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上半身江念留下的痕跡:“畢竟這都是江念的傑作,所以說出結婚的事實,也是江念的想法吧?”
江念:“……”圖窮匕見,原來這才是真實的目的。
“都聽你的!”江念聲音柔和,手下卻不留情,狠狠的捏幸村精市肚子上的軟肉,然而幸村精市一繃勁,腹肌忽現,江念捏空。
見此情形,江念一推幸村精市:“快去做飯,臭男人。”
雖然被推,但幸村精市依舊躺的很穩,輕聲笑道:“我怎麼可以做飯?家務不應該老婆來做嗎?”
聽到此處,江念怒從心起,拿起枕頭使勁抽打幸村精市:“你還挺大男子主義?飯能吃,活不能幹,除了長得好看還有啥用!”
因變故太突然,幸村精市被江念的動作嚇到,竟然忘了躲避,整張臉被枕頭打了兩下。
反應過來連忙擋住臉:“別打臉,明天要出鏡,我現在就去做飯,別打了。”
“哼!早知如此!”江念冷哼一聲,所有的不快發泄完畢,原本想說的“先撩者賤”也被咽了下去。
幸村精市原本隻是想逗一逗江念,沒想到江念真的生氣了,而且自己竟然會真的挨打,“果然前輩們的話是錯的,老婆不會真的做所有家務,也不會一直溫柔。”
江念穿戴、洗漱完畢後,見幸村精市正在煮麵,所剩無多的不喜便消失殆盡,便打開電腦查看有沒有新的郵件。
吃過飯後,幸村精市在江念掃視後主動洗碗,江念則是寫報告,彙報近日完成的工作、接下來的計劃以及所遇到的難題和處理方法等。
兩個小時後,報告終於發出,江念便看到幸村精市已經穿好衣服正在化妝。
走近後,江念發現幸村精市正再用粉底遮蓋身上的痕跡,臉上還未塗抹。
江念暗想:“原來幸村精市也沒想象中無所畏懼,紙老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