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一群人站在煙霧繚繞的廢墟中,頂著忽然出現在頭頂的日光相顧無言,站在前方的棕發男人嘴角抽了抽。
站在廢墟中眼神逐漸放空,啊,這熟悉的畫麵,眼神中甚至升起了片刻的慶幸,這居然不是他身後這群人造成的。
真好。
從煙霧中逐漸走出的身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高大的白發青年懷中抱著一人出現在彭格列眾人眼前。
在眾人微妙的眼神下,微微一笑,但那雙蒼藍色的眼睛清冷無比:“抱歉各位,翔太可能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們敘舊了。”
在打鬥中被吹飛了墨鏡的六眼毫無保留的呈現眾人眼前,雲雀落在青年懷中的視線逐漸上移,落在那張毫無瑕疵的臉上。
上挑的丹鳳眼中危險的氣息一閃而過,握住了滑下的浮萍拐,薄唇輕啟:“咬殺。”
剛剛上前一步就被橫向伸出的三叉戟和長劍擋住了前進的路線,他循著武器的方向看去,身上的氣質優雅而危險。
“哇哦,你們是想要阻擋我嗎?”
山本武成熟了很多的臉上揚起爽朗的笑容:“沒有啊,但是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就像他說的一樣,我們可能需要談一談。”
“kufufufufufufu我對於看戰鬥狂打架沒興趣,把朱利安交給我怎麼樣。”六道骸手指微動,三叉戟消失在手中,異色的雙瞳看向乖巧的靠在白發青年懷中睡著的少年,眼神閃過一絲利芒。
特別是那隻扣在少年光裸大腿上的手,因為重力在勻稱富有力量感的大腿上自然地壓出微微下陷的指印。
真的是讓人格外不爽啊。
“那就把傷員交給醫生怎麼樣?”眼下氤氳著烏青的家入硝子出現在眾人身後,將手中的香煙隨手扔進垃圾桶,帶著一臉疲憊的神色走了過來。
昨晚通宵做實驗,剛剛入睡又被旁邊的動靜驚醒,她瞟了眼靠在五條悟懷中的女孩子一眼,眉心一跳。
長腿踏步上前將昏迷的“少女”接過,在眾人的視線中瀟灑轉身。
“那麼,再見了。”
站在十代目身前一頭銀發的獄寺臉色微沉,被這女人無視他們的態度弄得微微不爽,但是看著棕發青年默認的態度,便沉默下來。
在那女人經過時,一件帶著溫熱的外套蓋在翔太的腿上,轉過頭不去看那女人詫異的視線。
聲線有些僵硬:“誰讓他穿這麼短的裙子,實在是……太……太不矜持了。”
說完獄寺自己都僵了一下,紅色從脖頸蔓延上來,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啊!
“嗤,竟然還算是紳士。”
耳邊傳入家入硝子的聲音,銀發青年炸了毛一樣跳轉回來,對她離開的方向瞪大了眼睛:“誰要對一個男人紳士啊!”
彭格列眾人盯——
你小子是什麼時候?
沢田綱吉走了上去,伸手微微解開了身上的外套,流露出微微放鬆的姿態,對五條悟露出屬於黑手黨教父的從容表情。
“五條先生,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彭格列現任首領沢田綱吉。”暖棕色頭發的青年伸出了一隻手。
白發青年輕鬆地笑了兩聲,伸手輕觸:“五條家主,五條悟。”
一行人在夜蛾冒著黑氣的背景下進入了會議室。
另一邊在一片空蕩蕩中醒過來的少年呆呆的看著上方的天花板,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昏迷之前的記憶湧進腦海。
被五條老師當做對手的感覺……他微微苦笑,還真是可怕啊。
差點都感覺自己要死掉了,沒想到那道蒼直接抵消了身上剩下的所有咒力,讓他脫力昏迷過去。
現在恢複了神誌,他才緩緩回想起來在宴會廳的異常,為什麼那個瞬間副人格忽然消失了?
隨之而來就是仿佛無盡的咒力從身體深處爆發出來,直接將想要接手的他衝開,成了隻知道破壞的野獸。
這到底是重生的副作用,還是自己什麼時候泡了池子?
想著想著他開始逐漸頭疼起來,要是父親在就好了,要不然提姆也行,再不濟二哥也有經驗,徒留自己一個人完全沒有頭緒啊……
放在臉上的手忽然頓了一下,不過有一個好處就是副人格大概是短時間內不會再出現了。
沒有依據的,他就是這麼覺得,在體內的咒力回來之前,恐怕自己不用再擔心被擠下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