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下山之前,兩人終於走到了一條小溪邊。
慕婉清生起一把火,然後又走到小溪邊,用劍紮到了兩條魚。
慕婉清捧著魚一臉高興地小跑過來:“師尊,咱們今晚的吃食有了。”
玉琬溫柔的笑笑:“嗯,婉清會烤魚嗎?”
慕婉清不好意思的低笑:“婉清不會,師尊會嗎?”
玉琬接過魚,熟練地烤起來。
玉琬:上輩子我可是參加過很多夏令營、俱樂部的,烤魚可難不倒我
不一會兒,魚烤好了,兩人飽飽的美餐了一頓。
慕婉清:“師尊,咱們還不知道下次要到哪裏才能再找到吃的,不如婉清去多打些魚來,留著路上吃。”
玉琬:“嗯,去吧,注意安全。”
漸漸地,天色暗了下去,月亮爬上樹梢,撒下慘白的月光。
慕婉清打完魚,一路小跑著來到玉琬身邊。
卻見玉琬頭靠著樹幹,早已沉沉睡去。
慕婉清將魚晾好,便挨著玉琬坐下。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忽然,慕婉清發現玉琬麵色不正常的潮紅,額角還有細密的汗珠。
慕婉清忙伸手去探她額間溫度。
好燙!
慕婉清一下子慌了,她不住的搖晃玉琬。
“師尊,師尊你醒醒,快醒醒,別睡啊!”
玉琬依舊緊閉著眼睛,隻是嘴裏卻在哼唧著:“冷……好冷……”
慕婉清脫下外袍蓋在玉琬的身上,用樹葉盛來水,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布條浸濕,敷在玉琬的額頭。
玉琬蜷縮著,身體不住的抖動,嘴裏嘟囔著慕婉清已聽不清的話,唯一能聽出來的,便是一個“冷”字。
慕婉清將火燒大了一些,又坐到玉琬身邊,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玉琬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
慕婉清一宿沒睡,半夜起來添柴,又將玉琬頭上的濕布換下。
待到清晨,玉琬終於退燒了,慕婉清鬆了一口氣,緊緊抱著玉琬,沉沉睡去……
太陽升起,晨光熹微。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涼爽的清晨。
玉琬緩緩睜開眼睛,她隻覺渾身無力,整個身子都沉重無比。
玉琬一抬頭,反派大人近在咫尺的美眸映入眼簾。
玉琬:我怎麼和反派徒弟挨的這麼近,等等……為什麼她會抱著我?!我身上還披著徒弟的衣服!昨晚發生了什麼!?
恰在此時,慕婉清睜開了眼睛,對上玉琬那雙有些驚恐哀怨的眼睛,慕婉清心裏咯噔一下。
她明白,任何一個師尊都不會讓徒弟這般僭越。
慕婉清幾乎是彈飛起來的:“師……師尊,昨晚您突然高熱,還不住地說‘冷’,婉清……婉清無奈才會如此。”
玉琬:多大點兒事兒啊,給孩子嚇成這樣。
玉琬:“無妨,來扶師尊起來吧,我們該繼續趕路了。”
兩人繼續走著,可是臨近中午時,玉琬又發起燒來,渾身發燙。
慕婉清背著玉琬,二人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著。
為了不讓玉琬睡著,慕婉清一直都在和玉琬說話。玉琬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
慕婉清:“師尊,您為何不用玉髓聯絡師伯他們。”
玉琬:“玉髓?玉髓在獸潮中丟了。”
慕婉清:“師尊,你最喜歡吃什麼啊?”
玉琬:“喜歡,喜歡……嗯,冰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