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蟬兒也注意到了。我昨夜亦在奇怪,隻是聽了徐…徐大哥所說,這才明白原來是那謀士李儒在暗中搞鬼。”
“可恨!那董白與李儒真是卑鄙無恥!”
“好蟬兒,現今可不是與董家人撕破臉皮的時候。況且嶽父現今都得仰仗董卓,我們更得小心在意。不過比起那董白來,我更擔心的還是關東聯軍。”
呂慕蟬一臉疑惑不解:“雲哥,什麼關東聯軍?”
“沒…沒什麼。比起這些來,日後營中兵卒的操練,還需蟬兒老婆大人多多上心了。”
呂慕蟬俏臉不禁紅了起,不由得啐道:“誰…誰是你的老婆大人……。”
夢翔雲怎會瞧不出呂慕蟬麵上嗔怒,心中卻定然歡喜的緊。
“既然不喜歡的話,那還是叫阿花老婆好了。”
“又貧嘴!你喜歡叫什麼便是什麼,無論是阿花還是…還是現在的呂慕蟬,雲哥已是我唯一認準的人。”
夢翔雲見呂慕蟬說得情真意切,這不覺地將懷中的玉人兒抱得越發的緊了。
“雲哥,昨日你與那張遼交戰,我真的好擔心。”
呂慕蟬難得會透露出女人家溫柔羞澀的一麵,此刻也隻有依偎在愛郎溫暖的懷抱中,才會毫無顧忌的袒露著女兒家特有的溫柔嫵媚。
夢翔雲越瞧越覺得懷中的人兒美豔不可方物,當真是越瞧越愛,越愛便越想瞧著了。
“讓你擔心了。也許我應該毫無顧忌的與那張遼一戰,如今倒似乎是在為自己找個借口逃避而已。”
“雲哥認得那張遼嗎?”
夢翔雲先是點了點頭,可旋即又搖了搖頭。
“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說起。隻是這道鴻溝若無法徹底跨越戰勝的話,日後的一切念想不過隻是‘鏡花水月’罷了。”
這句話與其說是對呂慕蟬提及,倒不如說是夢翔雲對始終無法走出“名將陰影”的自己說的話。
呂慕蟬當然不明白夢翔雲此言何意,不過看著愛郎收起了平日裏的玩世不恭,也明白這件事對於他而言多麼的重要,隻是偏偏卻幫不上任何的忙。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好蟬兒,你可替為夫做一件十分要緊的事嗎?”
“嗯。”
夢翔雲見呂慕蟬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當即便附耳小聲言說了起來。
呂慕蟬隻聽得一半,俏臉瞬間變得更加緋紅,結果紅著臉一把握住夢翔雲的手,並氣呼呼惡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壞蛋!我才不做那樣的事!”
夢翔雲瞧了瞧手背上的齒痕,又瞧了瞧氣呼呼而去頭也不回的呂慕蟬,不由得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女人果然還是女人,即便是蟬兒這樣的巾幗英雌也不例外。話說那件事又不是什麼惡,至於這般生氣嗎?”
果不其然,夢翔雲與那胡軫各自息戰收兵回營聽命。
董卓於此戰竟對勝負隻字未提,隻是盛讚軍中出了兩位勇武不俗的少年將領,一位是夢翔雲,另一位則是張遼。
董白竟然對息兵一事未有任何表態,這倒是有些出乎夢翔雲的意料之外。
雖然這場演武是以平分秋色的結果草草收場,可每個人心中其實對勝負皆已有了一杆秤,隻是沒有人會如此不識趣的將之點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