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人竟有此本事?”
“此子我雖不曾見過,但他竟敢奪我嚴豹心頭之愛,那就定要他奉上小命!”
趙頭目連忙替嚴豹將酒盅再次舀滿後,急忙敬酒道:“兄弟無須動怒,待到此事一成的話,兄弟可是多有好處了。”
嚴豹舉盅與之對飲而盡後,這才笑道:“是你我兄弟二人同得好處才對。”
“不錯不錯!來來,繼續喝酒!”
“今日已是第二日,可知幾日後隊伍可到?”
“放心吧!雖說是隱秘啟行,憑‘太平道’的力量想要探查一二又有何難。兄弟耐心便是,為兄擔保定然成事。從行程上算,也許今夜便能到此。”
兩人又繼續開懷暢飲起來,適時屋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來。
女人自屋外便行了進來,並徑直來到了趙頭目的身邊。
趙頭目一見來人便立時笑道:“好人兒,你可算是來了。可知道我這位兄弟等了多時,還不快些賠酒謝罪。”
女人乖巧地接過趙頭目遞過的酒盅,同時將有些慌亂的心神寧定了一番。
幾乎是在女人舉杯敬酒的同時,夢翔雲已如鬼魅般地潛伏到了屋外屏息傾聽。
嚴豹一見此女,眼前不由地浮現出了昨夜抵死纏綿的種種。
雖說這個名為趙王氏的女人頂多算是頗有幾分容姿的嬌俏之婦,當然比起他所愛的呂慕蟬更有天壤之別的差距。不過類似他這樣的人,更注重的還是床第的歡愉。畢竟在同赴巫山雲雨時,隻有最懂男人的女人才最好。
趙頭目結識嚴豹時,他仍自落難逃亡,因此對於其人的脾氣秉性甚為了解。與其送上尋常美女,倒不如將自己最是“滿意”的夫人送予作陪,這一來自是誠意拉攏,二來也顯得自己與他之間是兄弟無隙的絕好交情。
“大嫂,小弟我也敬你一杯。”
兩人對飲過後,趙王氏的臉頰上竟泛起了一抹紅暈來,卻是讓嚴豹不自覺地瞧癡了。
趙王氏許是不勝酒力,一盅飲下便已是嬌軀酥軟。
趙頭目便在趙王氏一側,可見狀之下非但未及時攙扶,反倒暗中向嚴豹使起了眼色。
嚴豹乃是何許人也,當即見縫插針般地探手將其攬入懷中。
“大嫂,你這是怎的了?”
趙頭目笑著起身,不等趙王氏開口便已替她言說了。
“兄弟放心,你嫂子不過事不擅飲酒罷了。這時辰不自覺已至半夜了,兄弟你且在此與你嫂子一同飲酒,為兄要先出外瞧瞧才放心。”
“大哥客氣了,你隻管去便是了。”
趙頭目又叮囑了趙王氏好生伺候後,這便匆匆離席掩門出去。
待到出屋門後,趙頭目便立時召來了兩名頭裹道巾的美貌女子,左擁右抱之下乃一同往村中另一處屋子行去。
夢翔雲雖瞧在眼裏,不過比起那趙頭目來,他更在意這個僅僅隻是聽聞過的嚴夫人之親弟嚴豹。
夢翔雲其實也曾拜會過嚴夫人這位準嶽母,可惜卻似乎並不遭其待見。以他的脾氣,自然不會繼續拿熱臉去貼冷屁股,不過好在與準嶽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交集,一般情況下能不見也就不見了。
嚴豹見屋門一掩,便迫不及待地俯身與懷中的趙王氏來了一場激情的舌尖交纏。
趙王氏適才便被相好的男人挑出了情.欲,如今舌尖交纏便似烈火點燃幹柴般,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兩人擁吻了許久,這才戀戀不舍的帶著清津緩緩分開來。
趙王氏紅暈未褪,便如此含情脈脈地看著身邊的男人。
嚴豹何曾遇到過如此貼心的“好女人”,若非有要事在身,隻怕當場就要把持不住了。
“好兄弟,你是否當真喜歡奴家呢?”
“大嫂…不對,應是好姐姐。我敢說,這世間若有男人嚐過你的滋味,隻怕想忘也忘不去了。”
“又胡說。你如此說話,卻是當奴家是什麼樣的女人了。”
“好姐姐不用動氣,我可沒帶壞心眼。”
趙王氏一臉幸福的依偎到了嚴豹的懷中,柔聲道:“奴家也有聽說,好兄弟此番行事是為了一個女人。若然那女子到手的話,奴家於兄弟眼中就是那無用之物了。”
嚴豹立刻板起一張臉,正色道:“我嚴豹發誓,若是好姐姐願意的話,我一定會夜夜疼愛你,否則便……。”
趙王氏急忙探手掩住了嚴豹的口,勸阻道:“奴家信了兄弟的話便是了。隻是…隻是奴家實在是有些不甘心,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子能得到兄弟你的如此的愛憐上心?”
“莫非大哥已將事情向好姐姐說了?”
“那死鬼一醉酒便胡言一通,誰人可辨那真假。”
嚴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此事也算不得什麼,這別人不能言說,可既是好姐姐問及了,我這做兄弟的也就不再隱瞞了。”
趙王氏點了點頭,並靜待嚴豹即將言說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