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氏顯得有些不高興:“那依兄弟之言,奴家不也是當初被那死鬼相中強行奪來的。”
嚴豹輕浮地探手輕捏了趙王氏臉蛋:“否則兄弟我也不會想得好姐姐到如廝地步。”
趙王氏甜膩地在嚴豹懷中撒嬌發嗲,口中猶自追問道:“好兄弟,那你打算如何對付那蔡邕父女二人?”
“你問此事有何用?”
“哼,自然是替那父女二人報信去,好讓兄弟你空喜一場。”
嚴豹哈哈大笑起來,摟抱著趙王氏腰肢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經開始為她寬衣解帶了。
“今夜時辰也晚了,隻怕那蔡邕不至連夜趕路。好姐姐,兄弟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便給兄弟些甜頭如何?”
趙王氏故意輕推開已是色.欲焚身的嚴豹,媚笑著躲閃到了一邊。
“好兄弟若不肯告訴奴家的話,奴家可是不依。”
“你……唉,也罷!趙大哥早已安排了人手於不遠處的官道設伏,若萬一被其逃脫也定將之逼往此村中。到得那時候,定要讓蔡邕一家老小皆喪命於此!”
嚴豹說話之間,突然間施手將措不及防地趙王氏撲倒在了身下,接著便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夢翔雲此時已然一個縱身離開了屋窗,並向著嚴豹之前吐露的設伏地點趕去。
蔡邕本應在吳郡等候我前往接應,莫非當真是虛晃一槍,實際上卻是要攜家帶口晝夜趕路前往洛陽。隻是那“窮奇宗”的宗主怎會知曉蔡邕不日將會被董卓重用,現今的蔡邕也不過才剛剛升任祭酒而已?還有張角,他所建“太平道”與這蔡邕並無瓜葛,卻因何會勞師動眾甚至還聯合魏續一同行事。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令人疑惑不解,為今之計隻能是先護下蔡邕,至少不能讓其喪命於“窮奇宗”與“太平道”之手。無論這蔡邕一行是真是假,也亦不可坐視不理。
夢翔雲行動迅速,不多時便已趁著夜色趕到了設伏之地。
該處位於一條狹長的官道之上,兩側皆有茂密的樹林。
此刻早已到了後半夜,官道四周圍靜悄悄全無一絲響動。
夢翔雲未有接近該處,隻是利用極好的目視暗中觀察該處的風吹草動蛛絲馬跡。
從表麵上看來,此地並無任何異常,別說是人影了,便是連動物的影蹤也不見一星半點。隻不過消息是趙王氏從嚴豹口中套出的,多半也不會參假。
夢翔雲隱伏了一會後,始終沒有查看出任何一絲端倪來。
突然間,又一騎趁著夜色疾行而來,從遠處便可清晰辨識到快馬而至的馬蹄聲。
快馬之上的騎兵頭裹道巾,從模樣打扮上便可輕易辨識出此人乃是隸屬於“太平道”麾下的徒眾。
騎兵於官道正中驟然勒馬急停,幾乎是在同時間從兩側的密林中竄出了頭裹黑巾的黑衣眾來,從人數上算來足有數十之多。
當首的一名黑衣人讓行禮的騎兵起身後,便著急的盤問起來。
騎兵向黑衣人言說了一番後,便又立即回乘馬上向著村子的方向而去。
黑衣人一揮手下,黑衣眾同時隱身回密林中繼續埋伏等待。
夢翔雲終於可以長鬆了一口氣,若非那騎兵及時出現的話,他還真的有些猶豫是否嚴豹有心欺瞞那趙王氏。
在確定了埋伏之處後,夢翔雲幾乎時在同一時間遁尋著騎兵策馬的方向而去。